福一副看老柺子的眼光警惕地瞪向老者。你想幹嘛?
簫和看著老者跟阿福打招呼,連忙夾中笑道:「不好意思,這是我侄子阿福,今年才十六歲,天生的啞巴,不會說話。」
「啊!」老者驚歎,「對不住,我不知道。哎呀,這麼好的小夥子真是可惜了。」
「呵呵,沒事。他自己不在意,平時在家也能學習。」
「那就好那就好。阿福是吧,來,李伯送個東西給你玩。」老者看阿福警惕他的樣子很有意思,越發想逗逗他,在口袋中摸出一個小木盒想要塞到他手裡。這是他剛才在玉石店買的佛珠串,不值錢的小東西,本來打算送給司機小汪。
阿福身子一閃躲到簫和身後,氣急敗壞地罵道:「簫簫不要理他,他肯定是拐賣人口的人口販子!玫瑰說人口販子都是這麼騙人的!」
簫和莞爾,幸虧正常人類聽不懂阿福說什麼,拍拍阿福的手背安慰道:「沒事,這位李伯不是壞人。」
隨即又對老者道:「小孩子不懂事,沒怎麼見過生人。我替他謝謝您了,不過這東西還是算了。小孩子受不起。」
老先生沒有勉強,望著阿福眯眼笑。
笑得阿福很想把他消滅掉。
「簫簫,我可不可以吃了他?」
「咳咳!好孩子不可以亂吃東西,會拉肚子。」簫和鎮定地回答。
「哦。」阿福狠狠瞪了老者一眼,心想他要是再敢想要拐騙他,他就把他毒倒!
貴婦人奇怪丈夫怎麼會對一名少年如此感興趣,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老者隨意回了一句,大意說小孩子單純可愛什麼的。
貴婦人掃了阿福兩眼,沒再說什麼。孩子是她和丈夫心中永遠的痛,還好她丈夫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就算她後來一直沒有生育也對她一如當初。可她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丈夫,總覺得那些妯娌鄰居在背後說她是不會下蛋還霸窩的母雞。而這也導致她的性格越來越多疑、乖僻。
「你頭上那是什麼?」貴婦人突然問道。那白乎乎的一團很惹人注目,她剛才就想問了,又抹不下面子。
簫和摸了摸頭頂,正奇怪他們家小搗蛋怎麼這麼乖,拿下來一看,小東西睡得跟小豬似的。
「這是什麼品種?」老者盯著簫和手掌心裡的小虎好奇地問。他夫人也湊過來看,可愛的東西對女人來說永遠是無敵的,不管那個女人是否性格惡劣。
「呃,雜交品種。」
「哦?是哪種貓和哪種貓的雜交?看它皮毛顏色,應該有波斯貓的血統吧?」
簫和在心中道:小炎,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說你兒子像貓了。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他父親到底是個啥品種,應該是某種野生物種吧。」簫和笑著,隨手把小虎揣進口袋裡。
貴婦人看了,連忙暗中拉她丈夫的袖子。
「小兄弟貴姓?」老者會意,拍拍妻子的手。
「免貴姓簫。」
「簫兄弟,我看你這小貓很喜歡,不知道你能否割愛?」
這句話一出,作為父親的簫和還沒怎樣,把自己當作四兄弟老大的阿福當場就跳了起來。
「虎虎是我的!你敢打他主意,我毒死你!」
簫和理解阿福,知道他那句「虎虎是我的」沒別的意思,如果老者要尖頭或玫瑰,他一樣會跳起來。
「抱歉,小虎是我兒子,屬於非賣品。」
老先生理解地笑笑,沒強求。這年頭把小貓小狗當兒子女兒的人多去了,捨不得也是正常。如果他有這麼一隻可愛的小東西伴在身旁,肯定也捨不得讓給別人。
也幸虧他沒強求,阿福已經在爆炸邊緣,如果老者再多說一句話,他很可能就直接撲上去了。
轉眼間,炎顓取錢回來了。
簫和看到小炎立刻迎上前去,接過錢的同時在他耳旁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簫和確認貨物無誤,在收起玉佩時不小心失手把玉佩掉了下去。
「啊!」眾人驚叫。
簫和的手快,炎顓的手更快。可惜的是,第一下沒接到,還導致玉佩砸到了玻璃櫃的角上。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玉佩裂成了兩塊。
幹得好。簫和在心中表揚他家小炎。玉佩在碰到玻璃櫃之前就被小炎用暗勁從中間劃了一條縫,被玻璃櫃的角一磕……
炎顓把恰好裂成兩半,恰好落到他手裡的玉佩送到簫和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