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算了。”
如康斯坦斯所料,弗利安還是開口調解了他們之間緊張的氣氛。
康斯坦斯趁機握住了弗利安的手:“老師都沒意見,你一個人演什麼獨角戲?對吧,老師,我相信我們都相互愛著對方。”
弗利安有些受不了地抽回手,別開臉讓自己看不到在一旁笑得燦爛的克勞德。
“別說那些了,”桑尼將一塊木板舉過頭頂,“克勞德,你說,這是什麼動物?”
“動物?”克勞德拿過木板,“在討論這個前,我比較想問這是什麼?”
桑尼歪著腦袋,沒聽懂克勞德的意思。
弗利安答道:“之前蘿莎蓓洱讓我交的藝術節作品,我也沒想好是要交畫作還是寫作,正好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就畫了幾幅素描。”
“哦……噗……”克勞德半握拳撐在鼻子下方掩飾自己的笑,“這個……是什麼動物?”
阿斯蒙蒂斯也湊了過去。
桑尼又拿來了幾塊木板:“還有這些,我說那個是驢,砍死燙死非說那是狗。”
康斯坦斯為弗利安辯駁道:“老師怎麼可能畫驢這種愚蠢的生物,當然是狗,聰明且可愛,簡直就是老師的化身。”
桑尼不服氣地問道:“猴子的耳朵都是短的,它頭上那個分明就是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