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疑惑地將視線重新放到弗利安身上:“你好像特別在意這件事?”
“當然,一位少年在意自己家族的事有什麼不對?”
“自己家族的事……”巴頓無意識地重複著這句話,總感覺這當中有些奇怪,卻又無法抓住弗利安言語中的破綻。
唔……讓他好好地想一想……
等等,難道……
“薩姆的罪名是殺人罪,他殺害了涅斯卡里家族上下六十九個人……”
弗利安身形一頓,隨即轉身走了兩步,以此來顯示自己的慌張。
他猜對了!
巴頓篤定且狂喜地想著。
弗利安欲蓋彌彰的動作沒有逃過巴頓的眼睛,原本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竟然正中紅心——弗利安對自己父親的態度說不上是尊敬,甚至在提起他父親的事時就像在說一個陌生人一樣,那麼他在意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涅斯卡里家族的其他人。在巴頓的認知中,能讓他如此在意的人,應該只有一個。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想要威脅老前輩,你還太嫩了點兒。
巴頓因為自己的發現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又試探著問了一句:“難道當年我認為失敗的儀式其實成功了?”
弗利安攥緊了拳頭,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看你的表現……難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