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女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責任心”,懂得把她們的“貞操”當榮耀。但時間一長,我也有需要。於是我立志不找處女。
至於這個《第二次貞操》,我一直是當笑話拿去給哥們兒分享。
路西法抱著我停在光耀殿門口,我忍不住嘆口氣。我想起同性戀也是分男方女方的。瞧他臉跟一包公似的,不要一會進去,他對我冷冷說一件事:“你的處男膜破了,我們還是分了吧。”那我百分百噴他一臉血。
進入空曠高頂的大堂,路西法對身旁的人說:“去浴室放好水。”那幾個人走了,我立刻說:“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路西法點點頭,毫不詫異。我說:“我真是當給狗咬了,別跟我說你該負責什麼的,我受不了。”
路西法溫柔地刮刮我的臉,笑得有些憂傷:“就算是處男也無所謂。”
“你是不是說反了?”
“沒有啊。”
我早該想到其他人都有非處情節,他們老大也該一樣。媽媽的,這句話比梅丹佐的冷笑話搞笑得多。不過路西法還不算很極端,牛人是梅丹佐,他的非處情節簡直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峰。這麼嚴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瞧上伊撒爾的。
我說:“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路西法說:“放下來你身上會疼。就這樣不行嗎?”
我想了想,點頭。然後他抱我進入浴室。
剛進去的時候,我霎時呆滯。裡面煙霧迷濛,金粉鋪落似的地面,處處冒著亮晶晶的氣泡,浴池跟個小型游泳池似的。白金龍頭,上鑲嵌貓眼石。水面上飄著薔薇玫瑰花瓣。走進去的時候,我輕呼一聲,回聲響了數次。
環境很夢幻,很像仙境,沒錯。但怎麼看怎麼眼熟。
路西法放我下來,伸手試了試水溫,解開裹在外面的衣服,我下意識捂住下半身。路西法往下面看了看,又抬頭看著我:“不要害羞,總會看到的。”我搖搖頭:“沒有,沒有。”然後自己刮掉衣服,撲通一聲跳下水池,慘叫一聲。
那個地方就像是被火燒一樣,TNND太痛了!一想起剛才那一堆人,我跟吃蛆似的難受。我脹紅臉說:“你出去,讓我自己洗。” 路西法說:“一起吧。”我搖頭,水花亂甩。
我終於發現,這個地方是……雷鏡裡的……
路西法拿出一根細繩,繫住頭髮,搭在肩上,然後慢慢脫掉衣服,就像妖豔的白蛇在褪皮。不抬頭還好,一抬我差點仰天噴鼻血。天使比天使,氣死天使。大家都是天使,一看到那堆猥褻男我就想嘔,但是看到路西法……
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
耶穌叔叔上帝爸爸,不帶這麼快的……
80
路西法朝我游過來,將溼潤的髮絲撥到腦後,標誌的臉蛋一覽無疑。我強壓住撲過去的衝動,慢慢往水中沈。路西法在水中輕輕扶起我的腰,我急道:“我很喜歡你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想這麼快,我們可以考慮慢慢發展,等時機成熟大家體力好了再說!”
路西法愣了片刻,自水中將我往他身上帶去:“現在你這樣,我怎麼可能……腿搭上來,我給你清理。”我也傻了,有些窘迫地笑笑,腳下輕輕一蹬,勾上他的腰際,雙手吃力地捉住身後的欄杆。路西法說:“不必緊張。”
我遲疑片刻,雙手摟住他的頸項。說不緊張,身體還是跟鐵板似的繃著。和他對視了片刻,我想摸摸他的臉,停了一會才用指尖摸他的眼角:“殿下,你……”路西法捂住我的嘴,繃著臉說:“重新叫。”我咂咂嘴說:“路西法殿……嗯,路西法。”他微笑:“你繼續說。”
我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他有些錯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後就XXOO再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腦袋說:“我還有個弟弟,我要照顧他……”說到這輕抽一口氣。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體下,輕輕摩擦:“嗯。”指尖微微伸進去,我條件反射地摟緊他的脖子,把下巴擱在手臂上:“他很依賴我,我暫時不搬。以後……我能見你嗎?”路西法說:“這個事情晚些說,現在先把傷口處理了,疼嗎?”
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動作很輕,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說話跟卡殼似的:“別這樣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隻手的大指食指分開我的臀瓣,疼痛稍輕了些,可是依然不適。他輕吐一口氣,說話的速度很慢:“沒關係,能忍得住。”
問題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閉眼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