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二人都鬆了一口氣。季逸林低低地喘著,充著血絲的眼睛因為疼痛有些迷離,被汗水打溼的髮絲粘了幾縷在額上,就這樣虛脫地斜靠在床邊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又讓隨便小心肝狠狠地蹦躂了幾下。
隨便在季逸林教導下清理傷口,撒了層他那古怪小瓶裡的粉末,貼上紗布捆紮實了。又給他處理身上其他的傷。這才發現他的右手掌的舊傷也裂了開來,紗布條上密密地滲著血,是因為之前左肩中槍使不上力、一時情急他改用右手拿劍的緣故。
再加上那些怨靈的怨氣劃傷的幾處,把隨便看得心驚膽跳。
收拾妥當了隨便去尋溼毛巾給他擦身,把破破爛爛的襯衫剪了全撕開,看到他身上新新舊舊的各種傷痕,眼角又一抽。
如果說傷疤就是男人的勳章,季逸林都能拿終身成就獎了!
除魔師這一行真TM不是人乾的!受傷跟吃飯似的,掉個腦袋估計也就當加了個菜!
也正是因為如此的危險——隨便一邊動作輕柔地在傷口與傷口間移動著毛巾,一邊繼續上次的話題,“你讓我跟你一起吧。”
閉目休息的季逸林睜了眼,轉眸看著他。
“你再能幹也需要個幫手,何況你現在受了傷。”
季逸林微動了動沒什麼血色的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