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羅簡的疑惑讓刑炎有所感觸,湊過來貼近了羅簡的臉頰,蹭了蹭,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動作。羅簡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內心裡莫名湧上來的一層柔軟的溫度,這預示著對方情緒的變化,變得溫暖的、柔軟的、令人想要觸控的。
羅簡頓了下,抬起頭望著刑炎,視線停滯一秒,羅簡說:“你想吻我。”
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刑炎就湊過來咬住了羅簡的嘴唇,舌頭粘膩的交纏,雙方緊緊擁抱,磨蹭過來磨蹭過去,刑炎忍不住了,抱著懷裡的小人類屁顛屁顛走上了講臺,把他放在了講桌上,羅簡頓時羞紅了臉,他這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內心裡傳遞過來的**,想要把羅簡吃幹抹淨一口吞進肚子裡的**。
完了,好像逃不過去啊。
羅簡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追獵者從他手裡奪走的那面碎鏡子,鏡子此時已經被刑炎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裡。而刑炎似乎也察覺到了羅簡的意圖,突然伸手摸進了口袋,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把鏡子扔得遠遠的,鏡子被他很有技巧的扔在了不遠處的課桌上,竟然不會砸爛。
羅簡霎時間內心淚流滿面,只好可憐巴巴地望著追獵者,可惜刑炎絲毫不為所動,按住羅簡的肩膀把他壓在講桌上,手指隨意就伸進了羅簡的衣服裡,冰冷的指尖讓羅簡打了個寒顫,不由得害怕起來。
“能不能放過我?”羅簡可憐兮兮的問,他知道對方絕對明白他的意思。
刑炎沒有回答,甚至沒有點頭或者搖頭,只是行為證明了他的答案,他撕開了羅簡的衣襟,低頭一口咬在羅簡胸前的蓓蕾上,羅簡發抖抖得更厲害了,伸手推了推追獵者,推不動。
虛幻的鏡子密室裡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羅簡咬著嘴唇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只好閉上眼睛。
刑炎的動作其實算是生澀的了,前戲進行了好久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事實上之前鷹也特地教導了刑炎有關這方面的問題,不過鷹這人嘛,說話也不說清楚,只是形象的說——
你要脫掉那個什麼什麼衣服,你要摸那個什麼什麼地方,親那個什麼什麼地方……然後插/進去,做活塞運動就可以了!
說得這麼莫名其妙刑炎更加聽不懂了!尤其是,刑炎一直沒有說,鷹也不知道,所以鷹直觀的以為刑炎喜歡的應該是個女人,所以他完全是把對付女人的那一套說給刑炎聽的!
當然這一切羅簡搞不懂,刑炎就更加不會懂了,他皺著眉頭在羅簡身上蹭來蹭去舔來舔去,羅簡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焦躁不安,還有底下那一直頂著自己的堅硬,不知為何羅簡心裡忽然覺得好笑,這貨很明顯就是個啥都不懂的笨蛋嘛。
而他居然對這個笨蛋心懷觸動。
於是羅簡嘆息了一聲,罷了罷了,他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不就是上床做/愛嘛,能和大名鼎鼎的追獵者做,也算是神奇的體驗了。
於是羅簡很主動的伸手牽引著刑炎,不過在這一過程中他也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不……也不應該說是忘記了,而是羅簡想到這密室裡也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潤滑的玩意兒,就算會痛忍忍也就過去了,只是羅簡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痛!
下半身好像要裂開了一樣,而且追獵者還很沒頭沒腦直接橫衝直撞進來了,羅簡頓時身體都僵直了,一動不動,疼的那瞬間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咬著嘴唇眼前一片發黑。而刑炎也意識到了他的痛苦,同樣僵直了身體不敢動。
羅簡痛苦之餘竟然不忘內心吐槽:這貨吃什麼長大的尺寸驚人啊臥槽!
兩個二貨保持著這種無節操的動作僵硬了半天,最後刑炎忍不住了,把羅簡摟進懷裡揉揉蹭蹭,似乎試圖緩解他僵硬的身體,而羅簡也縮排了追獵者的懷裡,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不撒嘴了。
兩個人‘艱難’地進行了半天,羅簡‘慘烈的血’更是流了一講桌都是……(大霧),刑炎見到懷裡的人類開始流血更是驚慌失措,頓時想抽身出來,可是他稍稍一動羅簡就直哼哼,嘴巴死死地咬在追獵者的肩膀上,雙手也緊緊地抱著他的背不放手。
於是又陷入了僵直狀態。
過了一會兒羅簡似乎適應了,不再咬追獵者的肩膀,而是抱著他的脖子開始舔他的下巴。刑炎貌似再也忍不下去,便稍稍有些失控了,壓住羅簡就開始狠狠地蹂躪他,細碎的呻/吟在密室裡迴盪著,刑炎越發兇狠,逼迫著羅簡連指尖都在顫抖。
然後就是神志不清,昏厥,再度醒過來,再度昏厥,迷迷糊糊似乎被人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