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已經把目光轉向了在場眾人,為了調動眾人情緒,他一會兒正義凜然,一會兒委屈無奈,“白袍道人表面上樂善好施,實際暗地裡做著些畜生不如的髒事,他問我為何背板於他,自然是因為我為人正直不阿,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陳志遠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又怎能因為白袍的壓迫與威脅,而奪取和氣派弱小弟子的生命,我……(省略一系列讚揚自己的話)。”
潘岳囧,陳志遠這廝夠絕!!
白袍早就氣得牙癢癢,握著拳頭開始蓄起靈力,最後又把靈力一撤,他倒是知道做賊心虛的道理,要是在這裡就打起來,便坐實了陳志遠的控訴,雖然他的確幹過那些鳥事,不過這是絕對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承認的,於是他懷著一顆考慮到百姓利益的心說道:“耍嘴皮子誰不會?你動動嘴就來汙衊本道,本道也能輕易汙衊回去,如此迴圈,何時才能了結?我為人如何,大家明眼人自有分曉,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將你拿下,不過城中不是打架的地方,我們去郊外一決勝負,是生是死,概不負責,今日就將這恩怨做個了結。”
白袍說話時,目光時不時盯在潘岳臉上,心中驚訝於這兩個小輩的修為,陳志遠金丹後期的修為也就罷了,這潘岳氣穴被廢竟然也能達到了金丹中階?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讓剛剛步入元嬰初期的白袍感到森森壓力!心中下定決心要將兩人除去。
他的優先目標肯定是他一直以為是隻螞蟻卻怎麼也殺不死的潘岳,他生怕潘岳直接逃逸,早就暗中給連清使了個臉色,連清修為為金丹後期頂峰,擅長醫理,對控制類的術法十分了解,只要連清在暗地裡做些手腳,潘岳多半跑不遠。
陳志遠見白袍道人現在不願開戰,便慢慢靠近潘岳,他以為潘岳一定會施展隱身術法,帶著他一同逃離這裡,畢竟白袍和連清的修為佔了極大上風,若真打起來,肯定得不到好處。
不過潘岳卻另有打算,他自己手頭招數頗多,卻從未有過實戰經驗,此次白袍與連清兩位冤家來得巧,正好讓潘岳練練手腳,這倒不是潘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