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可別哭鼻子!”
“尼瑪才哭鼻子呢。”潘岳任由陳天翼抱著離開,不忘對著龍武豎起一個大大中指。
“**特麼廢這麼大的勁為了誰?”龍武將手裡一小型手刺用力甩在地上。
姜青山特猥瑣的走到龍武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問道:“喂,兄弟,你這些暗器賣不賣?”
“……”龍武正來氣,高聲回道,“不賣。”陰著臉子收起一地暗器,大步離開。
“問問而已,生什麼鳥氣?”姜青山莫名當了回出氣筒,聳聳肩膀悻悻然也離了開去。
潘岳經由山崖邊冷風一吹,腦袋清醒幾分,靠在陳天翼肩頭鬱鬱寡歡,他終於想明白事情重點,悶悶不樂地問道:“大師兄,你為何要替我報名?”
陳天翼側過臉來,看到潘岳一臉失落,頓感揪心,他情願將所有疑慮通通明言,也不想潘岳對他有所誤解,於是他坦言問道:“潘師弟,你明明能夠凝氣運功,為何要欺騙師傅與各位師弟?”
潘岳沒想到陳天翼早發現他的秘密,忙解釋道:“我只是來和氣派避難而已,不會做出任何對和氣派不利舉動。”
“避難?你小小年紀,有何為難?竟需要到和氣派這樣的大宗門來避難?況且和氣派豈是你說來就來?你以氣穴被廢的身份居然能夠順利進入派門?這一切也未免太過離奇巧合。”
“所以師兄不經過我同意替我報上這比武的名?”陳天翼提出一連串的疑點讓潘岳有些生氣,他雖與陳天翼只相識短短几日,但對這大師兄頗具好感,此時不被陳天翼信任令得潘岳十分受傷,而且陳天翼不經他的同意就替他報名這事讓潘岳無法釋懷,於是他掙扎兩下,硬從陳天翼懷裡脫出身來,冷著臉道;“大師兄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是為避難而來,大師兄不必處處跟著,我人小力薄,在這和氣派內根本起不了什麼風浪,言盡於此,再會!”
陳天翼被潘岳一頂撞,也來了氣,他這幾日與潘岳朝夕相處,知道潘岳本性不壞,隱瞞修為一事,也許是有不得以苦衷,於是他處處為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