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形態有多麼的恐怖,然而他也沒有機會再知道了,當他醒來以後,他已經是殺人機器。
試驗檯前站著一個人,有些佝僂的身形,白色口罩上方戴著精度眼鏡,蒼老的手指沈穩地縫合傷口。
實驗室裡衝刺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然而他沒有一絲厭惡,目光充滿了興奮的光芒。
“博士。”剛剛進來的人輕聲叫了老者一聲。
老者抬起渾濁的眼,猶如破布的聲音響起,“克力來了嗎?”
“還沒有。”實驗人員恭敬地回答著,來到老者的身旁進行助理工作。
老者得到答案後皺著眉低頭繼續自己的動作,在敞開的頭顱裡塞入一個儀器,老者站直身,手套上黏著血液,他走出實驗室,實驗人員接下了他剩下的工作,老者走出門取下手套後,站在外面等待他的人順從地接過帶血的手套。
老者站在走廊上,仰頭看著頭頂的監視器畫面,掃視一眼他不悅地問:“怎麼這麼吵?”
結果手套的實驗人員垂著頭回答,“博士,今天剛弄來一批貨,還沒有進行處理。”
老人只應了一聲,然後一點也不在意外面吵鬧的哭叫聲,在他看來人類的慘叫越驚恐就越能引起他的興奮,那種主宰人命的權力讓人上癮。
老者的注意力放在顯示器裡的一個畫面上,畫面中髒兮兮的人靜靜地蹲坐在床上,老者眼中閃過精光,指著那處說:“去那裡看看。”
密室裡滴滴答答的水聲宣示著時間的流逝,透著餿味的空間有著讓人窒息的死亡氣息,此時密室裡連一絲光也沒有,昏暗潮溼讓人心裡發緊。
密室外偶爾傳入幾聲慘烈的叫喊,床上的人卻不為所動,實驗人員再一次送來了食物和水,床上的人像木偶一般沒有反應,對於急需補充體能的人來說那些食物和水是致命的誘惑,但是那誘惑需要付出代價。
碧藍色的眼眸緊緊盯著托盤上的食物,雙手緊緊握緊,指節發白,身體輕輕顫抖著,眼皮疲倦地眨動,誰也不清楚現在的他要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