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帶揶揄的看向絞蛇,貼那麼近知道他絕對有反應,至於為什麼沒有繼續嘛~呵呵,想不到他還挺純的,平時還真沒看出來。
絞蛇依然面色如常,嘴邊依然掛著勾人的微笑,激烈的吻讓薄唇有些紅腫,伸出猩紅的蛇信子舔了舔唇角,又欺身舔去洋唇邊掛著的水線。一點也沒看出他哪裡純了。
“怎麼,你不行了?”肖子洋挑釁的看著絞蛇,眼神在他的下半身遛了那麼幾圈,還特別重點關注了一下他的重要部位。被一條臭蛇吻到發暈什麼的絕對沒有,就算有那也是乃們的錯覺,絕對不是我的問題!絕對不是!
對於自己的雄風遭到質疑絞蛇表現的很平靜,沒有肖子洋期待的任何發怒或發狂跡象,失望的肖子洋不由得暗啐一聲自己幼稚。
絞蛇坐到床邊軟軟的仿若無骨般趴在肖子洋的懷裡,骨感十足的手指伸進他的衣服裡,順著他的背脊來到脊椎處不停地打轉。發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沙啞,帶著些許粘膩,聽了讓人不禁臉紅。
“我建議你可以試一試,保證你會非常爽。”
肖子洋紅了紅臉,嘟囔著:“還是算了吧,比起被男人壓,老子比較想壓男人,還要長得漂亮些才行,不漂亮老子也壓不下去。”
瞄了眼絞蛇陰柔美麗的相貌,不得不說,他真的是比自己所有的情人都漂亮啊。微微嘆了口氣,為自己放過了一個好男人?而惋惜。
話說,自己注意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部落裡的獸人都是要麼就是人類的形態,要麼就是未成年的獸態,還真沒見過哪個像絞蛇一樣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獸,雖然也很漂亮啦,可總覺得怪怪的。
伸手好奇的摸了摸那彷彿流動著光華的尾巴,白色的鱗片一層一層,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摸過去十分舒服。突然想到飯桌上吃的魚也是有鱗片的,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也是那麼舒服,恩,下次試試好了。→ →這是思緒已經經入到一種詭異空間的肖同學。
想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吶,為什麼你是半人半獸的形態啊?”
一直眯著眼笑的很妖孽的絞蛇同志突然不笑了,冷下臉整個冰美人附身。
哎呀,該不會戳到他傷口了吧~
“你怕我?”得了,天氣直接晴轉多雨了,連個過渡的時間都不留給人家。
肖子洋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蛇尾,輕哼出聲,說道:“哼,想讓老子害怕,你還嫩了點。”
見他一臉傲嬌,絞蛇這才柔下眉眼。
“我的成人禮那天,別的部落正好來攻打我們的部落,我的父母死了,變身失敗了。”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原因,只有自己才知道那天是多麼的痛苦。
(⊙o⊙)…←這是真的戳中別人傷口的肖同學。
原來是一個被戰爭犧牲的娃。
肖子洋表示對於自己戳傷口行為感到很無辜。
“那啥,你好重,壓到老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感冒了,好難受
☆、JJ,你腫麼了
“尼瑪,你們居然敢帶老子去那裡,你還要不要命啊!”原本躺在床上默默憂鬱的肖子洋一看見阿爾和白虎,就猛地暴起,抄起邊上的石磚就狠狠拍向阿爾。
雌獸,你的名字叫兇殘!
阿爾一時不慎,腦袋上猛地一疼,眼前也是黑乎乎發脹。可是沒流血啊,要知道這一拍肖子洋可是卵足了勁的。
他摸著腦袋暈乎乎的,覺得萬分委屈。這什麼事兒啊,哪有一來就打人的呢?估計打的不是白虎,他正望著他的糗樣偷笑呢,結果太惹人嫌了,也捱了一磚,腦門兒上腫起了一個老大的包。
有人陪著一起捱揍,阿爾安心了,也不委屈了。肖子洋望著他們冷哼一聲,阿爾一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肖子洋,瞄到他手上的兇器,又蔫了。
“怎麼了?心情不好嗎?”心情不好也別拿我們出氣啊。
肖子洋又是一聲冷哼,盤腿坐到床上,背對著他們。身體上隱隱傳來的痛讓他脆弱的小心靈森森的受傷了。
尼瑪,這種難以啟齒的痛讓老子怎麼說得出口啊。。。。。。QAQ
白遭罪的白虎和阿爾面面相窺,不明所以。
話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其實是這樣的,昨天在河裡洗澡不是沒洗成嘛,不是還有個半路殺出的阿瑪爾一把抓住了他的小JJ,這還不是重點。我們都知道,獸人世界嘛,肯定沒有指甲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