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他仰天大吼:“能生活在這個村子是我的榮幸,為這個村子,我雖死猶榮!”
語罷他已淚流滿面。
再見了,我的村子。。。。。願我的靈魂守護你。。。。。
木洛肯蒂含著淚水,顫抖著點燃了繩子。
火,順著繩子蔓延。
一點一點吞噬了他的容顏。
阿爾他們沒有停下來,依然廝殺,廝殺,廝殺,他們不忍心看到那殘忍的一幕。
那是他們的弟兄啊。。。。。
嗚咽聲響起。。。。。。
這群鐵血錚錚的獸人們,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自己哭出來,前所未有的事
☆、穿越者
肖子洋坐在一塊巨石上,一條腿曲著,腦袋抵著膝蓋,望著遠處,兩眼放空。
不知道絞蛇怎麼樣了呢?
阿爾的當時好像也傷的挺重的吧,不知道好了沒有?
白虎不知道長大了一點沒有。
念還是不是老是跟白虎吵架。
不知道現在部落裡怎麼樣了?
。。。。。。。。。。
風吹過□在外肌膚,帶著涼意,面板上迅速冒出一粒粒雞皮疙瘩。
目之所及是一片殘敗的枯黃草地,夕陽斜斜的掛在天空與草原的那一線交界處,將周圍一片渲染的血紅血紅的。
是的,這裡沒有了他熟悉的獸人,沒有了那片樹林,這裡離他熟悉的那片土地很遠很遠。
這裡是羅比的地盤,他被帶到這裡已經一個月了。
就如你們所想,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他們輸了,輸給了羅比。
那天當他們回到部落的時候,發現了部落與羅比的對決中處在了下風。阿爾受了不輕的傷,全身上下傷口遍佈了他的軀體,鮮血淋漓,皮肉綻開,分外可怖。祭司也受了點點傷,記憶中那個總是脾氣火爆一點就炸,堪比牛血戰士的老人,在那一天,眼神分外的疲憊與傷心。還有很多很多,鎮守部落的獸人,死的死傷的傷,帶著絕望與仇恨的眼睛久久沒有閉上。
而羅比,雖然他們這邊也損失了些獸人,但他所帶的小弟實在太多了,完全夠用,無壓力,那簡直就是一個部落的獸人數量,難不成他把自己部落裡所有的獸人都帶上了?比起羅比那邊,肖子洋他們這邊的獸人數量完全不夠。
記憶回到一個月前——
“肖子洋~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放過他們好不好”
黃色的沙塵從腳邊吹過,給不甚乾淨的鞋面又留下一層薄薄的塵土。
“洋洋,不要答應他!”
白虎的聲音竄進他的耳朵裡,少了幾分活力。
心裡有些難受,他反射神經扭頭看向絞蛇。絞蛇依然躺在那裡,沒有反應,帶著幾分安詳,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這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救我的話。。。。。。。。
廝殺沒有停止,只是擴大了罷了。
慘嚎聲,啜泣聲,嘶吼聲,風聲,像是成了背景,離他很遠很遠,而他就獨獨站在這一片天地之間,只有自己一個人。
拳頭緩緩攥緊,他垂著頭,烏黑柔軟的髮絲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他的神色分外不明。
羅比掛著奇異的笑容,也不逼他作出回答,就這麼笑著看著他。
不,他逼了,用他們的生命,用這個部落。
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力量啊,呵——
“我跟你走。”他聽到了自己乾澀的聲音,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他不再講話。
羅比擴大了嘴角的微笑,眼底都泛著光,他做了個手勢。
於是,那場戰爭停止了。
於是,他出現在了這裡。
這就是力量啊。
一句話,一個手勢,就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死。
“肖子洋~你在這裡可是會著涼的哦。”羅比帶著奇異的微笑出現了,順手將一件用不知名動物的皮毛做成的柔軟的披風裹在他的身上。
肖子洋只是冷淡的站起身,跳下巨石,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往來的方向走去,絲毫不理那個站在他身後用炙熱眼神看著他的羅比。
羅比看著走在一片荒草上的那一抹黑色,捂著嘴輕笑著,最後像是控制不住了般,越笑越大聲,神色有些癲狂,碧眸泛起點點紅色。
真是有趣呢,吶~肖子洋,我可愛的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