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條繩索束縛了起來。
“這是要對我們的國相做什麼?”樂鏡離靠著門,手裡圈著繩子的另一頭,那白衣聽了聲音頓了頓,即使被拉扯著也沒有回頭。
“大皇姐,即使不過來我也猜得到假冒那個遁的人就是你,不,或者說,你是他的替身?”
樂鏡離走過去,先是把滿身是血的笙影扶了起來讓他靠坐在臥榻上,再用了那涼茶繪了陣法讓樂鑰動彈不得。
樂鑰身著男裝,一襲的白色的錦緞華服,乍眼看去的確是和遁十分相似,不過樂鑰是人,不習術法,所以只用得武術。
來的時候在馬車裡,他們六人已經商討出了些前面遺留的問題的結果,比方說假冒白衣人的身份。
能讓錦呈如此在意的只有樂鑰,而記得一次錦呈被假冒的白衣打得半死的時候還阻止了若夜他們傷害這個人,聯絡起來就很好說明樂鑰的身份。
目的並不清楚,但事情總是要一步步地來,太著急了也沒有用。
最後證實這個的是寐引,顯然寐引早就知道第二白衣就是樂鑰,但礙於與錦呈的承諾便沒有說出來。
“那宮裡的動亂似乎也挺好說明的……”
樂鏡離聳聳肩,一臉的隨意,坐了一會兒,他見笙影的傷不礙生命危險便起身要走,“笙影,這是傷藥,記得自己用。”
將樂鑰扛到自己的肩上,樂鏡離出了房門後便躍上了房頂,一路朝著寐引他們所在的地方掠了過去。
=…=…=
“哥哥,你的意思是說,樂鑰和遁的聯絡可能是在這張圖紙上麼?”
若絕指著若夜手裡的從笙影那邊臨摹下的紙問道。
樂冉發生的混亂,是源自於宮中失了竊,當然是少了不得了的東西,一個是國璽,另一個是大公主樂鑰的東西。
國璽掉了皇宮自然亂了,沒人顧及樂鑰遺失的是什麼,只顧著尋找國璽,就這麼混亂了一個月的時間,國相大人才出面說真正的國璽早被陛下帶走,留著的是假的,這才稍微平息了風波。
如此也沒人再去在意樂鑰丟了什麼了。
但事實上樂鑰瘋狂地尋找這個東西也長達一個月,如今也不好去放在臺面上讓別人幫自己找,只能讓幾個宮人去尋找。
自然,這盜賊麼便是國相笙影,國璽到了這邊他就還給了若夜,這是聲東擊西的方法,為的是得到樂鑰的東西。
是一張用羊皮製成的紙卷,上面是一張繪圖,繪圖裡很顯然重點在一個標出了記號的位置,若夜便畫了下來,再毀了那個記號。
不知道笙影那邊樂鑰是否上鉤,他讓樂鏡離跟過去看看了相信很快就有回覆。
“笙影說,這個墓,似乎是二王爺的,可是二王爺只是行蹤不定,沒人見過他的樣子罷了,二王爺名為樂神無,因為在入手竊取地圖時樂鑰總是會看著地圖發呆,時不時說‘無’,才想到的。”
“笙影怎麼想起來的?感覺他對皇室特別上心,或者是……恩,他對樂天夜這個皇帝,情緒不太一樣。”
“我們離開了不代表樂冉就無人打理,身為國相,笙影做的很好,甚至查到了樂鑰的不正常,於是便令人追蹤,發現她與一行可疑的人交易得到了羊皮紙,所以儲備了許久打算把這個偷出來。
至於情愫麼……笙影對於樂天夜這個人已經不是忠心可以形容的了,只是我不是他,而樂天夜也不是笙影的。”
記得剛見到笙影的時候,覺得他城府極深,哪有年紀輕輕便能上得高官,等到國相死去後那些百官又推舉他繼任?
現在倒是有點想通了,笙影只是想離最上位的那個人近一點,近一點,而樂天夜因為笙影的忠心給了他高官,卻沒立即封相,便是看出了笙影的愛慕。
“恩……樂神無?”
無……
和那個水晶棺裡的人有關係麼?
但是不可能,兩個國家的兩個王爺,長得一樣吧……
“你認識?”
“不認識……”若絕還是沒把那次在神殿的事情說出來,“哥哥,關於樂神無還有什麼資訊麼?”
“只知道他除了童年還能在皇宮裡露面以外,到了二十一歲時就沒有再出現過,二十一歲的生辰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在樂冉。
如果假設樂神無就是那個‘無’,那樂鑰又是怎麼知道樂神無死了的?而且……和遁有什麼關係!”
如果這個無就是水晶棺裡的無,那麼的確是和遁有關係,若絕心裡思考著,想著如果事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