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眼睛的顏色,還有心情的重量。
三個人陸續走下飛行器,準備離開的二人被校長叫住。
“我知道你們在軍部的醫療站已經進行過詳細的檢查了,但還是有必要去校醫那裡報個到,這是慣例。”
二人沒有什麼意見便去了,嬴風在前,凌霄在後,校長目送著他們的背影發愣,今年的璧空已經有一起悲劇發生了,難道如今還要再添上一筆?
瑤臺原本正準備下班,一開門便跟外面的嬴風撞了個正著,待看清面前人的模樣,這個經驗豐富的校醫倒吸了一口涼氣。
“哦,天吶,”儘管已經聽到了這樣的傳聞,但在親眼目睹後,還是感覺難以相信。
她下意識便向他身後尋去,當凌霄的存在再一次證明了這個事實,她的心情一時間複雜到了極點。
嬴風無視她的震驚,抬腳往裡走,身後的人剛想跟上,卻被他一句話制止了。
“你留在這裡。”嬴風的口吻近乎是命令。
凌霄腳步一滯,最後還是留在了門外。
嬴風再次赤|裸上身躺在體檢臺上,由瑤臺為他做了一次完整的檢查,對比醫療站的健康報告,他的身體又有了明顯的恢復,已經完全看不出受傷的痕跡。雖然天宿人普遍癒合能力強,但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也是鮮有。
可瑤臺攥著手裡的報告,卻始終顯得心神不寧。
“有問題?”嬴風坐起來問。
“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流言已經傳遍了校園,但沒有哪兩種版本是雷同的。
嬴風知道她遲早會知道,便將審訊時的供詞簡短地複述了一遍。
“……警報拉響時,我趕回去跟大部隊會合,但是因為對現場環境不熟而走錯了路,凌霄一直跟著我。”
“我們無意中發現了那間實驗室,因為門口寫著研究禁地,閒人免進,所以就好奇進去看看。”
“我們在裡面沒待多久,你和博士就去了,出於害怕我們躲了起來,就這樣偷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也知道了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凌霄會偷走它也是因為好奇,沒有制止他是我的不對。這件事也牽連到你和博士,估計很快就會有軍方的人找你們取證,甚至會追究監管不當的責任,對此我表示抱歉,也願意接收任何處罰。“
瑤臺越聽越惱怒,這兩個雛態的行為用大膽不足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