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情侶,因為他們兩個的感覺氣質實在太搭,又合作過很多次;那種默契渾然天成。
順著她的眼神,端坐在沙發上的亞伯也轉頭看過來。
“好久不見。”慕川率先打招呼。
沙發上男人細長的眼睛半眯,“大音樂家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想請你幫個忙。”慕川開門見山。
“噢?說來聽聽。”亞伯眼底閃過精光;來了興趣。
“先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慕川回頭想拍一□後的人,結果手一伸撈了個空。
白皓還站在原地跟Anita聊天,正聊到以前他穿西褲跳舞;撕裂褲襠的事兒,白皓一直覺得Anita這性格很合他口味,笑點簡直是神似的吻合。就在兩人表情各種豐富的時候慕川的聲音適時的插。進來。
白皓咧著大嘴轉頭;恰好撞上沙發上眸色深沉的男人的視線。
凌厲的兩道視線直逼白皓心底,撞得他有點胸悶,說不上來什麼感覺,總之不舒服。
“過來,”慕川熟稔的又喊了一聲。
“什麼事兒?”白皓健步過去。
從Anita身邊走到沙發旁,那道視線一直沒離開過他,彷彿眼睛粘上去了似的,要是普通人,白皓一定會不爽的來句“看屁啊。”但是這人是慕川的朋友,沒準兒還是個人物。
“這是白皓,世紀的新成員。”
“這是亞伯。”
白皓特意豎著耳朵聽慕川介紹亞伯的來歷,但是慕川只說了個名字就沒了下文。白皓友善的衝他笑笑,“你好。”
亞伯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冷肅平靜,搞得白皓很尷尬。就在他糾結要不要坐在他們旁邊的時候,這個奇怪的男人突然伸出一隻手,用可以結冰碴子的聲音回答他,“你好。”
這明顯的示好動作配上他的現在的表情,有點詭異。
人家不是沒打招呼,是反射弧太長。
白皓怔了怔把手伸過去。
“嘶——”跟那雙半溫不熱的手接觸的時候一陣刺痛從手心裡傳來,像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割了一下,白皓立馬條件反射似的縮回去,果然手心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口子,滲出鮮紅的血液。
“不好意思,我忘記我手中拿著這個了。”陰沉的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金屬片,是以前刮鬍子用的那種小刀片,上面還沾著白皓一點血,連他粗糙的手掌上都有,這一刀可夠狠的。
白皓眉頭皺起有點無語,這人明顯是故意的,他不會是對慕川有意思,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吧?雖然他這麼意會也沒錯。
慕川的眉頭也跟著動了一下,“亞伯。”
在他喊完亞伯這兩個字之後白皓感覺周圍有不少目光打到自己身上,許多人都用怪異的眼神掃過他劃破的那隻手,彷彿他手上有什麼美味佳餚。
亞伯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他回頭衝一個沉默的女子招招手,“美菱,幫這位小兄弟處理一下傷口。”
站在暗處沉默的女子立馬向白皓走來。
白皓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麼小的一口子不要緊。”
“白先生,請接受我的歉意。”亞伯堅持道。
真是個怪人,白皓無奈轉頭看向慕川,慕川拍拍他的腰部,“去清理一下吧,免得劃痕有細菌感染。”他說這話的時候相當無奈的瞥了一眼亞伯。那張滿是冷氣的臉依舊沒什麼表情變化。
白皓只好轉身跟隨美菱到吧檯那邊去洗傷口。
“你怎麼知道我的意思?”白皓剛走,慕川臉色就跌下來了。
“你帶了個人類來說介紹給我認識,難道不是想讓我幫你確定一下他是不是聖靈的寄宿體?”亞伯舉起手中的刀片在眼前晃了晃,隨後又湊到鼻根處仔細聞了聞。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就擅自取了他的血。”慕川的語氣依舊不佳。
“我們的大音樂家沒必要這麼小氣吧。”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餘慈緩緩開口,“要是常人肯定不會小氣,關鍵不是常人。”她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淺笑淡然的嚮慕川投過去一個是不是的眼神。
對於一個敏感度相當強的物種來說,平時關注的人跟什麼人來往,和誰比較密切,她總是無意識的就感覺到了。
餘慈半開玩笑的話沒激起慕川的半點反應,他反而坦然的撐開雙臂倚到沙發上。
“他的血液帶有芳香氣,很清透很提神。”
“這是眾所周知的。”亞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彎腰將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