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怎麼？又害怕了？”慕川修長的手指捏住白皓的下巴，眉宇間的邪魅之氣渾然天成。這樣的慕川比平時一臉正氣的慕川還要魅力萬分。
“沒；沒有……”
四目相對凝視幾秒，慕川沒有做下一步的動作，手指劃過他的脖頸；鬆開手轉身往沙發那邊走去。
白皓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己渴望接觸對方的活躍細胞。明知道對方有危險，心還是朝著這個方向各種澎湃；這種感覺白皓不知道是該憂慮還是該慶幸。
上次白皓來的時候只在門口逗留了很久，裡面的狀況幾乎沒看清，他挪動腳步跟過去；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寂靜無聲。
“要喝點什麼？”
“都可以。”
“山楂汁也可以？”慕川的語氣帶了幾分揶揄和戲弄。
白皓愣了一下，突然好奇的問：“你喝得到底是山楂汁還是……血？”
“你認為呢？”
“那次在酒吧我聞到的明明是山楂汁的味道。”
“那是第一杯，我沒喝，第二杯已經被Bruit的換過了。”
“Bruit？那個酒吧調酒師知道你的身份？”
“酒吧本來就是我的。”慕川倒了一杯紅酒遞給白皓。
難怪！白皓驚訝，他一直覺得那個酒吧怪怪的，“裡面都是吸血鬼？”
慕川靠著高木櫃抿了一口手中的酒，“請用Vampire，我不太喜歡你們中文的吸血鬼三個字。”
“抱歉……”
“只有Bruit是，其他人都是正常的客人，只是性取向是同性而已。”
其實在知道慕川的真實身份後很多疑惑都會了然頓悟。比如慕川很少在劇組吃飯，甚至從來沒見他吃，劇組的聚餐他一次都不參加，不合群，經常目露紅光，經常喝袋裝液體，來無影去無蹤，做事雷厲風行。當然做事風格取決於一個人的內在品質。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受傷？”慕川的目光在白皓身上掃視一番。
“還好，手臂蹭破一點皮，現在已經結痂了。”
“那就好。”
“Anita說炸藥裡含有白木粉。白木粉是一種毒藥？”
“NO，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