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死掉了,要是這樣死掉的話,一切豈不是都白費了,這樣死在湯殿懷裡,那向庭也脫不了干係。處理起來可是相當麻煩的。
終焉的手無力的垂下,一張泛黃的照片碎片從他的手中飄飄悠悠的落到地上,像是一片逝去的枯葉。向庭將這張照片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人後略有些眼熟,但是一下子他就明白了。
這是他自己,準確的說是很像自己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和你有關
“怎麼了,向庭。”湯殿看見向庭的臉色不太好,就去看向庭手中的那張照片,他也被震驚了。
“這是你爸爸?年輕的爸爸?”
向庭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這個人很年輕,而且我的老爸不近視,而且我有種直覺……”
向庭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吞了口唾沫,不敢說。
“你認為,這是成年後的你麼?”湯殿說出了自己的猜想。說實話這個猜想讓他自己都心底發涼,看這張照片的破損程度,估計有一段時間了,若是按照時間來推算,就算是用電腦製作也不可能做得這麼逼真,完全看不出P過的痕跡,而且都泛黃了,有十年以上了。湯殿也不由得開始好奇懷中這人的來歷。
“說不定這人就是叫我來的人,必須救他。”向庭說著將照片塞到口袋中,“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帶他去醫院啊。”
“帶他去醫院是有可能會被當做研究物件吧,因為他與普通人的差別太大了。”湯殿說道的是實話,終焉確實與普通人差別太大,不如說完全不像個人類。要是這樣帶到醫院,只可能引起醫生護士,甚至有可能會驚動媒體。
向庭認為湯殿說的話有道理。但是他不懂得救治,要是就這樣把他交給朱流他們會更麻煩,無論從哪些角度來看,朱流好像都與他有深仇大恨。向庭和湯殿也不是笨蛋,在進去之前,他們一直都在偷聽朱流和終焉的動靜,自然連對話也被偷聽到了,偷聽的內容確實讓向庭他們大吃一驚。不過聽聲音也終究是聲音,這個終焉一句話都沒有說,讓向庭搞不清楚狀況。
但是他救下了人,救下了在生死邊緣的終焉。這不但沒讓他感到自豪,反而讓他感到恐懼與興奮,因為他正在踏入他所不知道的未知的領域,這個世界被隱藏的一面彷彿要在他的面前揭開般使他興奮。
可這個人似乎要死了,絕對不能讓他死!
“向庭,他們好像追來了。”湯殿的聲音開始顫抖,因為他聽到了腳步聲。而剛剛一直處於思考狀態的向庭沒有聽到腳步聲。
追來了麼?向庭繃緊了神經,他的敵人是自己的好友,但是好友的敵人卻是湯殿懷中的白色人類,如此混亂而麻煩的事情,若是以往的他絕不想幹涉,因為好奇心害死貓啊。
“怎麼辦,湯殿。”
“總之,先離開這個地方。”湯殿畢竟也不是力氣很大的人,但長期搬運一些貨物使他的力氣比向庭大,可是長期抱著一個人也是很累的,更何況這人還受了重傷,不能使用背或是扛,兩個手的肌肉都是痠疼痠疼的。
“往哪走?”
“往上走。”
上樓比下樓還累,耗費的體力更多,不過一會湯殿就有點支撐不住了。終焉的血已經把湯殿的衣服浸紅了一大片,想要洗回原來的樣子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向庭雖然也想幫湯殿一把,但是他的力氣是沒有湯殿大的。
他們只走了一層樓,湯殿就已經氣喘吁吁了。向庭和湯殿便躲到最裡面的一間教室裡,同時也把終焉平放在地上。
“趁著現在給他做一下緊急處理吧。”向庭小聲說著,同時也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終焉翻了過來,因為這件衣服的開口在背後,想要檢視傷勢,就必須把這件密不透風的瘋人衣脫下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件衣服原來這麼麻煩,系得很緊,要脫下來可廢了他大半的力氣,就算是湯殿來幫忙,在這麼漆黑的環境下,要抓準位置也是很難的。
“怎麼辦?太黑了看不到!”
“小聲點,外面有人,要是有光的話,會被發現的。”湯殿左顧右盼,發現了窗戶,這個窗戶的玻璃基本上都被打碎了,還有木板縱橫交錯的釘著,但這木板並沒有一排排整齊的釘好,月光透過木板間的縫隙稀稀疏疏的照射進來。
湯殿認為可以利用那個光,便貓著腰小心翼翼地爬過去,將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掃開,對向庭說道:“把他搬過來。”
向庭在黑暗中點了點頭,點過之後才發現湯殿根本看不見自己。便學著湯殿的方式,避過受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