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猶如寒冰。
見戰俘沒有回答,那根手指惡意的彎曲起來。
“唔!”錦不自覺的曲起背部,薄薄的汗液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路滑下,落入那處凹陷之中,然後滴到了伊爾蘭德露在外面的手上。
屈辱的顏色,讓這名類人變異種,看上去有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伊爾蘭德將手抽回,安撫的親了親對方的耳垂,這才站開幾步,抬眼看向下一秒,便推門而入的青年。
“大人,那邊又來催了。”若斯心煩意亂的彙報到,那些研究人員,時不時就找個由頭來發難,給他們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想要類人變異種,不會自己去抓麼,荒野這麼大,他們肯定不能派人去搜尋,一旦發生兇獸襲人的損傷,誰敢承擔後果,這名叫錦的,被大人看得牢牢的,雖說殘忍對待了這些天,可並未留下不可治癒的傷痕。
有時候事情不能從一面看,若是大人好吃好喝的供著,那這名類人變異種,恐怕就活不過明天了,北方聚居地,還不到有人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總是需要平衡各方實力,才能謀求發展。
伊爾蘭德看了他一眼,再用目光掃過眼底平靜無波的錦,沉默半響後,竟是微微頷首。
“送過去,一週後送回。”
若斯微微一愣,卻不想多問什麼,一週麼,這恐怕也是大人的極限了,民憤需要平定,北方聚居地一旦內亂,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不過是一名類人變異種罷了……他這樣想著,心裡卻是有些不忍,“據說是拿去要做實驗……”
聽到最後兩個字,錦的身體不自覺的一抖,雖然很快就被抑制住,卻還是落到了一直細心觀察的伊爾蘭德眼裡。
“做就做了,我會和那邊打招呼,別太過,總要把人活著送回來。”
上司下了令,若斯不好再說什麼,他略帶遺憾的看了看錦,希望研究室那邊做事有個度,這好歹是他們狩獵隊帶回的人,不能就這樣沒了。
錦心裡苦笑,總歸是逃不過做試驗品的命……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如何的對待,希望連和敏,還能活得好好的,荒野環境再惡劣,也好過受制於人的生活。
為了穩妥,類人變異種是被弄暈後才轉移的,那些身穿白袍的研究人員,眼神中迸發出的火光,簡直閃瞎了,他們手忙腳亂的將人帶走,恨不得立馬就趕到實驗室中。
一週後,若斯覺得軍部氣氛不太好,至少在伊爾蘭德大人這裡,低氣壓經久不散。
“大人,研究室那邊,需要更多的時間,他們希望您能延期幾周。”
“幾周麼。”伊爾蘭德從書桌後走出,修長的手指劃過桌面上的檔案,聲音沉穩而冷冽,“過去看看。”
若斯不敢出聲,疾步跟在男人身後,他也有一週沒見到那名類人變異種了,不知道是否還好,研究室那樣乾淨的地方,想必比審訊室要舒服得多。
伊爾蘭德在步入那間白色實驗室之前,想的是若軍部需要,再多幾周並無不可,只是他需要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況和生命安全,外界對於實驗室的試驗方式,並不十分明白。
推開門,進入隔絕後的房間,穿著白袍的研究者們,正對束縛在試驗檯上的錦,忙碌的做著什麼。
“大人,您看,我們是在測試他的敏感度,下面的小口處,只要放入不同的東西,就能引起激烈的反應。”一名年輕的研究者自豪的說道,“當然,之前我們做過全身疼痛測試,但是發現這一處,是它最難以忍受的,所以效果良好,包括燒紅的石炭在內,所造成的損傷,竟是可以一夜之間,完全恢復。”
若斯站在遠處,不知道那名年輕的白大褂說了些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家長官背後比的那個手勢……是要蕩平這裡……麼。
身為副官,若斯很想回去再學一輪暗語,然後他仔細看了第二遍,狠狠的蕩平。
好吧,看來上司是要和軍部翻臉了,這是□□麼……決斷下得有些快,許多東西都沒有部署好,若斯覺得向來沉穩強悍的伊爾蘭德這次魯莽了。
不過想想那名類人變異種……
人生總是需要一些青春的衝動。
錦不知道那些研究人員,為何對自己身體的敏感處,如此感興趣,他不想再回憶那一週的屈辱,卻每晚都要被迫想起。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並沒有給出絲毫喘息的時間。
“嗚……”按耐不住的聲音,終於引起了那人一絲的溫柔,但也只有細密親了幾下的時間,很快,自己的雙腿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