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做夢的權利,但是林峰不打算拿自己的時間和安危去冒險,除非實在是迫於無奈。
誰知道看著好好的武器,下一秒會不會自爆。
同兵器鋪的店主商議了一番,青年付出了自己幾乎全身的家當,買了一把黑鐵錘子,上面卻是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點,平日裡看不明顯,只有在強烈的光照下,才能勉強察覺出與眾不同之處。
這是一種貴重的金屬成分,輕便,且耐用,抗擊打。
林峰原地揮舞片刻,眯了眯眼,試著手感,一分錢一分貨,也是有據可循的,他對這把黑金模樣的錘子,倒是較為滿意。
沒有再去費盡心思的自己出圖,做什麼預定,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來。
不是自己不會,只是不過要買一把順手的武器,又不是拿去補天,何必這麼較真,質量上乘便是,沒聽說還有用武器來決勝負的事情。
當然如果本人太弱,這就兩說了。
一次性付清了貨款,林峰覺得兜裡乾癟癟的,這種感覺並不太好,但是下班後,即便是再敬業的花手,也是會覺得有些疲憊,小客不急著接,不如先睡個好覺,補充體力,明日去做計劃好的事情來的實在。
伊萊哈特一夜未歸,身為高階軍官,一個月實在是太短,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不著家也是正常的,林峰清早起身,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將乾糧和野外用品打包背好,拿上新出爐的武器,施施然的走出了聚居地的大門。
很久沒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氣,一如既往的嗆人,耳邊的空氣淨化裝置,此時良好的發揮了自己應有的功效,林峰邁開步子,朝南方聚居地的方向走去。
這一個來回,需要幾天的世界,他並未打算就這樣走到,而是先探探路,看看沒有蠻族的陪同,自己能否在這條道上生存。
半天后,林峰走到一個小小的水源處,這是一箇中轉點,有一些從其他聚居地過來的,相對較遠的旅客,會在此停留一會,遇到夜晚降臨,也能稍作休息。
此時還是正午,林峰盤算著在日落前趕回,便只是繞著水源處轉了一圈,觀察周邊環境,以及過往路人的行為舉止。
來去匆匆,神色提防,這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往南方聚居地方向過去的,都志得意滿,胸懷大志一般,而往回程方向來的,卻是一副戰戰兢兢,心有餘悸的模樣。
有人好奇詢問,那些歸來的人也都咬緊嘴巴,一個字不吐,彷彿說了就不能多拉一個人下水似的。
劣性,總是這樣普及。
林峰蹲在一顆大樹下,低矮的身形,能降低別人的防禦心理,至少你對矮過自己膝蓋的狗,和同你平行高的狗,所能感受到的壓迫力,是不一樣的。
他仔細的聆聽周邊眾人的言行,力求不放過每一句話,總有人會在此遇見熟人,或是上級,或是威逼利誘之輩,很快,林峰捕捉到了有用的資訊。
耳裡聰敏,有時候也是可以派上不小的用處。
“那面還有變異種遊蕩?”一人輕聲問道,聲音帶著幾分不耐。
“沒有,一根爪子都見不著。”另外一人的聲音有些嘶啞,不像是因為蒼老,更像是缺水或是喊叫太多,而造成的喉嚨損傷。
“怎麼無功而返,回去不要命了!”先前那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求我也不行,哪有你們這樣不負責任的,好歹弄點物資,也算是給個交待。”
聲音嘶啞的人沒有立即接話,而是略微頓了頓,像是有些猶豫,半響後,才如同下定決心一般,聲音放得很低,“這件事情,按理說應該保密,但你既然也是要過去的,只記住一句話,別去他們的軍事指揮部。”
林峰聽到這裡,不禁抬了抬眼皮子,良好的視力,讓他清楚的看見較遠處,躲在樹木陰影之下的兩人。
問話的那人,此時皺了皺眉,神色帶著幾分不悅,語氣還算正常,“什麼意思,你們辦不成,還想拉我們下水?!”
誰不知道每個聚居地內最為有價值的東西,都被軍部把控著,不去那裡,他們難不成到花手店內弄點低階精油麼。
另外一人跺跺腳,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出格了,又將腳縮了回來,左右張望了好一會,這才繼續輕聲說道,“不是能力問題,那地方,根本沒法進去,我回去彙報情況後,上面鐵定要增加人手。”
他稍微停頓了一會,似乎嘆了口氣,“這次摺進去的人手,也不算少,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為一個貪字。”
聽著的那人冷笑一聲,利益放在眼前,不去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