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知為何竟湧起了酸楚的洶湧淚意。
就算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能感應到,這戰衣原來的主人絕對與那章魚怪物關係匪淺。
那種息息相通的感覺倒似生死相許的戀人一般,所以能加倍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痛楚。
水根再一次感覺到了生死相許的操蛋,既然愛得這麼痛苦,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看似聰明的人義無反顧地前仆後繼呢?
“怎麼樣……沒事了吧?”紹拼命坐起身來,邊吐著血泡邊問著水根,剛才為了卸甲而損耗了大半靈力,加上被戰衣的力量反震,紹的傷勢其實比水根嚴重多了。
水根緩過勁兒來,伸出手指摸著紹蒼白的臉,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草!”疼痛的感覺是退散了,可那種酸楚的感受卻並沒有隨著盔甲剝落殆盡,似乎就那麼留在了心底,生根,發芽……
六十四
在章魚怪徹底死透的那一刻,冰屍大軍彷彿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紛紛癱倒在地,而幽靈大軍只剩下一地散落的盔甲。冰窟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紹一下子飛出了老遠。
水根抬頭一看,原來是萬人不知什麼時候站起身來,來到了他們倆的近前,又順手將紹甩在了一邊。
飽食了一頓的萬人,嘴角還噙著殷紅的血,可整個人似乎也微微地發生了變化……那他的頭髮!原本如墨般的黑髮此時卻是隱約透出金色的光芒,那顏色似乎在逐漸加深中。
萬人蹲下身子,用手指搭住了水根的脈門探了探,又點住了水根傷口周圍的穴道,然後微微一笑:“還好,並無大礙,一會我就幫你把箭起出來。”
說完,萬人施施然走向了摔落在幾十米外的紹,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紹此時已經是靈力耗損過度,加上被盔甲震得身受重傷,明知道萬人這架勢過來絕沒有什麼好事,卻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了。
水根顧不得還穿著箭的屁股,費力地向他們那爬去,邊爬邊喊:“你回來!你想幹什麼?”
眼看著萬人的刀已經舉起來了,紹無力地趴在地上,嘶啞地問:“你費盡心機來到這兒,不會只是為了殺我這麼簡單吧?”
萬人喝完魚血了,心情似乎大好,下手宰人前還來搭配個解釋說明:“我來此處就是要得到嘎仙的胸口之血,現在得到了,你自然也是無用的了,還留你作甚?”
說完就要手起刀落,那刀刃似乎也塗上了不尋常的東西,泛著紅光向紹的胸口扎去。
“啊呀,嘎仙復活了!”
萬人一回頭果然看見大章魚甩著爪子撲了過來,他反射性地一躲,等他躲開了章魚時,水根又撲了過來。
這個比章魚怪邪乎多了,死死地抱住了萬博士的胳膊,倆大腿夾住了腰就不放。
“快跑!在那傻爬著幹什麼呢!“水根衝著紹一頓大吼。
原來剛才水根看情況十萬火急,急中生智,舉起身邊的那具章魚屍體就拋了過去。那章魚怪的血可能是吸食殆盡的緣故,變得輕盈了許多,居然就那麼的輕易拋了出去。
然後就是小水根就來個乾坤擰麻花,將萬博士死死地纏住了。
可惜沒人領這個情!紹陰鬱地瞪著抱在一起的倆人,看那意思是打死也不走!水根心裡那叫一個氣:媽的,都這節骨眼了還在那死要面子呢,就這樣的倔種兒地底下埋一萬年也不帶提高智商的!
水根脫了盔甲後,又跟剛出殼的雞崽子似的光溜溜的,此時與萬人抱在一起,就一現行流氓犯。
萬人的眼裡本來是一片陰鬱,當觸到一片平滑的肌膚後,又笑開了:“嗣兒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嗎?這麼飢渴?怎麼樣,感覺到了嗎?”
說完居然用腰部用力,往上頂了頂水根劈開的胯間。
很硬!
水根明白啥叫騎虎難下了。現在鬆手,紹倒黴;不鬆手,自己倒黴!
萬人似乎找到了更能讓紹感到屈辱的遊戲,他用匕首的把兒代替自己的那根,邪惡地又頂了頂,驚得水根都叫出小夜曲了:“誒我草!你幹嘛……你要敢……我他媽跟你拼了你信不信!”
要是情況允許,清河王很想教教他哥:別跟色狼叫板!你越叫人家越亢奮!
這不,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代替匕首把兒的,是萬博士那求知慾極強的手指頭,還一探探倆!
那傻王兄頂著個豬肝臉,腳趾頭都痛得蜷成了十個結兒卻依舊死抱著萬人不肯下來。
萬人肆意地做著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