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獄鬼作者:狂上加狂 作者:水王

搭理他,繼續撐著鬼火向前走去。

水根扶起廣勝,跟隨在紹的後面,看著紹還在冒血的傷口,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你沒事吧?”

說話間,只見紹的傷口在慢慢的自動癒合,看來之前的卜恰�逯�校�畲蟮氖芤嬲呔褪欽饢磺搴油醯�榱Υ笤觶�×瞬簧僖揭┓選�

大哥廣勝終於看毛了,顫顫巍巍地問:“你……你們是什麼東西?”

這話問的,太不講究皇家禮儀了!

清河王回過頭來,陰測測地看著廣勝,在與世隔絕的秘密山洞裡,弄死個人再也沒有什麼顧忌!看來紹是動了殺機。

水根對這位大哥談不上有好感,但總覺得廣勝人還算夠義氣,連忙打圓場,對紹說:“那啥,多個人總能出把力,你說是不是?”

看紹瞪了他一眼後,回過了頭去,水根這才壓低聲音說:“大哥,跟非人類說話小心,就前頭這位,比大蚊子還厲害,吸人腦髓都不用吸管!”

廣勝也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懂得非常時期多看少說話的道理,儘管滿腹疑問,也立刻閉緊了嘴巴,一把推開水根,一瘸一拐地跟隨著紹。

走不多時,他們來到一處石室。門口是一塊如晶石般的門板。

到門口時,紹停了下來:“這裡有人設了結界。”

可當他伸出手來,那封閉的門板卻自行消散似的,讓紹一下子就穿越了過來。當他進來後,水根也毫無阻礙地進來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廣勝卻被阻隔在石室外,任憑他怎麼撞擊也進不來。

石室好似住過人一般,漆木的桌椅一樣不缺,鮮卑人睡慣的厚氈床上還鋪著厚厚的獸皮。甚至在牆壁上還懸掛著幾幅泛黃的丹青筆墨。在壁櫃上架著幾把長短不的鑄刀。

而紹如被點穴般,帶著詫異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房間。

“怎麼了?”水根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裡的佈置跟以前的寢宮一模一樣……”紹的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悶悶地回答到。

聽到這,水根也好奇地打量著清河王的寢宮,蠻夷的貴族就是沒有漢人會享受,一個堂堂的王子的寢宮也忒簡陋了!跟個帳篷似的。

水根實在累壞了,拿手試探地按了按後,也沒管那個,一屁股躺到柔軟的氈床上,一股獸皮的腥味鑽入了自己的鼻孔。

突然水根僵直地躺在床上不動,他猛的發覺,這味道,這獸皮的顏色,這壞境,與曾經做過的激情勃發的春夢是何其的相似。

這時,紹看到水根臉色泛紅,神態異樣地躺在床上,就微微翹起了嘴角:“那時候,你總是半夜來到我的寢宮,像現在一樣躺在床上主動分開雙腿,求我肏你。”

四十三

水根聽了這話,耳根子都發麻,他反射性地併攏起自己的雙腿,想想不對,又立刻從氈床上爬了起來,像被開水燙了的耗子似的吱呀亂叫:“你……你瞎說!誰稀罕勾搭你!”

紹沒搭理他,他走上前去翻動著高度模擬的宮殿裡的物件。雖然屋內的擺設相似,但總有一兩個明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出現在了這。

比如一盤殘局的圍棋,幾本摞在一起的臨摹字帖,甚至在架子上還擺放著一把胡琴。

桌子上有噴香的糕點,沏好的清茶,硯臺裡已經磨好了墨,毛筆的頭的墨汁還很潮溼,有幾張寫滿字的信紙凌亂地擺放在桌子上,而屋內之人彷彿剛剛離開一般,看來封印將室內的一切都定格在了千年前的某一刻。

紹信手捻起一張,定睛仔細一看,上面寫著熟悉的鮮卑文字,是自己的王兄拓跋嗣的筆跡。

水根湊過去好奇地看了看,一個字也不識得。

“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紹神色異樣地轉過臉來盯著水根,看得水根直有些摸不著頭腦。

紹又轉過頭來接著看著這一摞信紙,快速瀏覽一番後,突然惡狠狠地衝著水根罵了一句:“恬不知恥!”

這一句罵得實在是沒有緣由,水根很是激憤,在“不要臉”這塊領域,紹作為領軍人物的表現無人能及,憑什麼他現在反倒罵起自己來。

也不怪紹勃然大怒,實在是信的內容太過纏綿悱惻,相思之情排山倒海、滾滾而來。最重要的是封情意綿綿的書信是拓跋嗣寫給死去的自己的。

鮮卑族在性的方面可以是很隨性的。尤其是皇族內部,更是糜爛的可以。清河王在少年時處於好奇,在王兄的誘導下,有過幾次荒誕不堪的經驗。不過在他看來實在是性之間,半是獵奇,半是學習,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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