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我,也許只是想填滿那股喪失感也說不定。」
「那時候?現在不一樣了嗎?」
「現在只是單純覺得,看著你們很有趣罷了。看著你們笑、看著你們哭,看著你們每天明明做著同樣的事,卻可以活出那麼不一樣的感覺……卡納,我啊,在這裡任教那麼久了,還沒有哪一天讓我厭煩過。」
「是麼……」看著瑟蕾絲露出微笑,卡納也跟著笑起來,說:「總之,從今以後也請你多多指教啦。」
「這樣好嗎?我是……」
「哎呀!沒問題啦!瑟蕾絲就像是大姐一樣的感覺……啊!啊啊,不!沒什麼,我先回去了!」卡納紅著臉,一溜煙地衝出保健室。
而瑟蕾絲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許久,才靠著桌子,像嘆息似地吐出一口氣。
「姐姐……嗎?咈咈,還真的是不會讓我無聊呢……」
龍與人的the Final Vow of Love 09
回到宿舍洗完澡後,卡納與神曉兩人在床上螁去衣服,相視對坐。
「然後呢?要怎麼做?」
「卡納你儘量放輕鬆,一切交給我就行了。」
「唔!喂,流血了誒……」
「哎呀,才這麼一點點而已,應該不會痛吧?」
「是不會痛沒錯,可是你要做之前也先講一下,我也需要心理準備啊。」
「哎呀,只不過是劃過無名指而已,你看我也是。」
神曉把左手伸到卡納的眼前,無名指上有一道淺紅的傷痕,血液從中緩慢地滲出,同樣地,卡納的左手現在也擺在神曉的眼前,無名指上緩緩滲出血來。接著,神曉抬起卡納的右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同樣再伸出右手按住卡納的左胸。
「卡納,感受我的心跳,腦袋裡想著我,啜飲無名指上的血之後,再跟著我詠唱。」
「喔、喔喔。」
卡納照著神曉的話去做,感受心跳聲、想著神曉,很快地就進入半冥想狀態,然後輕啟嘴唇,含住神曉的無名指,輕緩地在指尖留血處一舔,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左手的無名指被溼潤溫暖的感覺包覆,溼滑的物體輕輕纏上指尖。
指尖與舌尖交纏的觸感,讓卡納不禁顫動了一下,同時,他也感受到了神曉的抖動,瞬間,兩個人之間似乎以某種形式被連在一起,卡納感覺到神曉的心跳與自己一樣漸漸急促,身體的深處湧起一股熱力,隨著血液流遍全身,然後與神曉的熱混合交流。
在不可思議的感覺中,神曉的詠唱開始了──
『依循古老盟約之定規,憑藉傳承久遠以來真龍之血脈,以吾之真名在此起誓,吾之名「神曉」──』
『吾之名「卡納.那爾特」──』
卡納也隨著神曉的聲音及韻律詠唱,兩人的聲音疊合在一起……
『──與汝於此時此刻此地,締結比翼之誓約!』
這時,神曉身上浮現出金色的圖騰,具有咒術意味的美麗紋樣,就像傳染似地,從與神曉接觸的部分開始,緩緩地在卡納的肌膚上浮現,然後隨著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芒迸散,化成無數如螢火般的金色光點,在空氣中浮游後消逝。
在幻想的光景之中,神曉緩緩地拉進與卡納的距離,然後四唇相接,卡納也閉上眼睛,彷佛在許下神聖的誓言一般。
在唇瓣與唇瓣的接觸中,神曉的舌頭緩緩地敲開卡納的牙關,深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尖交纏。卡納也做出了回應,他伸出舌頭與神曉磨擦、互相攪拌、然後深入對方的口腔中激烈翻滾。
口裡分泌的唾液,藉由舌尖的抽送和口腔的吸吮分享給對方,於相接的嘴中互相交流、合而為一,在結束時又被分成兩半,依依不捨地在唇與唇之間,系起一道銀色的絲線,終於在承受不住張力時迸斷成幾點水光,只剩半條殘骸掛在兩邊的唇上,然後又被伸出的舌尖舔舐、收入口中。
「喂,你這個吻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嗎?」卡納面紅耳赤、喘著氣問。
「不,這只是我情不自禁而已。」神曉臉頰微紅、雙眼溼潤,卻很乾脆地答。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卡納馬上揮出拳頭。
「息怒息怒,卡納不是也很享受嗎?」神曉輕易地接下拳頭,並且找到空隙在卡納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嘖!你啊……」卡納擦了擦紅透的臉頰,嘆了口氣說:「這樣真的好嗎?」
「卡納……」神曉用拳頭輕敲卡納的頭說:「你要是把『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