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反握住楊慧的手,他五感敏銳,能感受到楊慧的言真意切,不過,“媽,沈明遠是我爸嗎?”
“他不配!”楊慧的情緒激動起來,“他就是隻禽獸。”
楊文博忙撫著楊慧的背,“媽,你別激動,我不問了。”
“你也算大人了,我也不瞞著你,”楊慧平復了心情,低聲講了當年的始末,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藝術加工,只是在闡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故事。
一個是山村裡出來的美麗單純的少女,一個是假裝髮廊小弟的閱人無數的花花公子。沒有任何懸念,少女墜入了愛河。如果這是一部言情小說,這將是一個浪子回頭迎娶灰姑娘的甜蜜結局。
可惜這不是小說,楊慧為省錢答應男人的提議合租一個小單間,也不可避免發生了關係,兩人高高興興地計劃著婚後的生活,直到她懷了孕,男人露出了真面目。
他姿態高傲地嫌棄她走形的身體,鄙夷她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他甚至嘲笑她肚子裡的孩子。他說,他的妻子是縣長千金,是海外碩士;他說,他的兒子聰明伶俐,人人誇獎;他說,她這麼蠢,生出的兒子也聰明不到哪去。
最後,他扔了一地的錢讓她去打胎。
她從來沒去過醫院,也捨不得打掉肚裡的孩子,她不知道孩子幾個月了,她只知道孩子在她的肚子裡動,她一興起打胎的念頭,就能感受到孩子的恐懼。
她撿了錢,回了老家的縣城,生下一個男孩,把孩子和所有的錢託給父親,回到了噩夢般的城市。
她在他最常去的地方等待,再次看到了他,她哭喊著打他的胸膛,說要閹了他。
男人卻一反先前的冷漠,溫言軟語地拖著她去開了房,在他熟睡的時候,她動了手。
然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判了刑,進了女子監獄。
“阿文,你回學校唸書吧,”楊慧再次勸道,“我也不是下不了床,不需要人看護,有什麼事也有護士幫忙,你一直這樣熬著,我也不能安心治病。”
楊文博答應了楊慧不會天天這麼熬,卻沒回學校唸書,住院的人身邊怎麼可能離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口號:我們的目標是——作收百萬
☆、賣房籌錢
第二天晚上,他對楊慧說自己回學校,又囑咐了一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