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他,是鄙視他,嘲笑他,還是理解他。
他帶他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他故意在他面前脫衣服。這一切,表現得還不夠清晰嗎,他喜歡他,喜歡到可以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一切。
催眠失敗,楊文博若無其事地說了句“下次再試”就鑽進了被窩。
即使無意識說出了潛藏在心底的話又如何,展鵬飛看著旁邊隆起的被子,好不容易醞釀出的破罐子破摔的勇氣消失得乾乾淨淨。
年三十那晚的事,兩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盡力維持著原本的關係,但在不知不覺中,還是有什麼變了,這樣的變化如同太陽必然要東昇西降般讓人無能為力。
年初七,展鵬飛盤坐在床上看楊文博收拾東西,說:“大後天才開始報名,你這麼早回校幹什麼。”
楊文博把衣服整整齊齊地碼在書包裡,漫不經心道:“我提前回去打掃衛生,曬曬被子。”
“阿文,你再給我催眠一次,”沉默了許久,展鵬飛還是開口了,他想,或許今晚會是他和阿文最後一次同床共枕了。
如果沒有年三十催眠的意外,他可能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一輩子,但在他毫不準備的時候,他的秘密赤|裸裸地暴露在對方面前,打掉了他所有的偽裝。
就這樣吧,展鵬飛想著,破罐子破摔也罷,背水一戰也罷,他總要試一試。
楊文博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我的催眠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可能沒什麼用。”
“那我也要試一試,”展鵬飛黯然地看向自己藏女裝的櫃子,“我不想這樣過一輩子。”
“那好,”楊文博把書包推到一邊,面對面和展鵬飛坐在一起,“你看著我的眼睛。”
展鵬飛聽話地看向楊文博的眼睛,瞳如子夜、如深潭,恍若能把人的靈魂吸走。
楊文博盯著展鵬飛的眼睛,學著研究報告上的方法,出聲暗示道:“你是男人,從來沒穿過女人的衣服,從來沒有,你厭惡穿女裝……”
展鵬飛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成功催眠,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說:“你只要幫我一個忙,我的病就能好了。”
“什麼忙?”楊文博傻傻地回了句,好似被催眠的是他。
展鵬飛去掉黑色鏤空蕾絲內褲,躺到床上,雙腿勾住楊文博的腰肢,“阿文,你幫幫我。”
猝不及防的楊文博隨著展鵬飛的力道趴到展鵬飛身上,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