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分鐘的電話費都吝嗇的人竟然喋喋不休說了好一會兒。
掛了電話,楊文博滿是期待地對東皇澤道:“我聽王峰說,小說裡男主角用暗器打了反派的一個穴道,反派就不能人道了,你知道怎麼做嗎。”
“你都說這是小說了,是虛構的,哪裡有這種方法,”東皇澤幾乎是用吼的回絕了,他兒時死活記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經脈穴位,學天皇訣的內功心法還是被宗室長輩直接灌頂才記住內力流轉的。
得了否定的答案,楊文博倒也沒顯得很失望,原本他對東皇澤就沒報什麼希望。既然事不可為,楊文博也就把這糟心事放下了,加快了腳程,早點回去還能多幹點正事兒。
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楊文博把在工地裡弄髒的外套洗了晾在陽臺,就抱著吉他坐在了書桌前試音,桌上攤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樂譜。
既然安琪學姐把吉他送給了他,他就不願意浪費了這東西。
東皇澤本就是風流紈絝子,秦樓楚館的常客,琴棋書畫雖然不精,卻都會那麼一點兒,其中最強項的就是樂器了,常在歌舞伎裡混,各種樂器都上手過,看到吉他的真身,忙不迭地要試試。
楊文博先前試音就覺得吉他聲音大,在宿舍樓裡迴音不止,見東皇澤要玩吉他,乾脆揹著吉他往後山去,熟門熟路地摸到了上次展鵬飛帶他去的亂石堆。
他沒想到,剛到地方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薄風衣、黑網襪、大波浪卷的高個,呃,醜女人。
展鵬飛正拿著小鏡子描眉畫眼,聽到前方的動靜嚇得心跳驟停了兩秒,待看到是楊文博才放鬆下來,可瞅著手裡的鏡子,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妝容,不由羞慚地低了頭。
他的審美很正常,自然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難看,可他偷展顏的化妝品學了很久手藝還是這麼糟,又能有什麼辦法。
哎,自從被楊文博撞見了自己的這一面,他就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但心地卻總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才是真正的他。
“學長怎麼又穿得這麼少,”楊文博皺眉看著展鵬飛薄薄的風衣和絲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