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瞌睡全無,連覺都不睡了。
時小白則在一次翻身撲空後也醒了,跑到客廳來找時風。
時小白問:“主人你在做什麼呀?”
時風說:“想事。”
時小白軟綿綿地往時風懷裡鑽,“你在想什麼事啊?和小白相關的事嗎?唔,小白的三圍和尺寸都是可以告訴主人的呢。”
時風:“……”他想的並不是這種事!
時風掐著時小白的臉蛋,不太抱希望地問:“當我是戰神時,你聽我說過魔界的法陣嗎?”
“法陣?”時小白低頭想啊想,想得打起了瞌睡,在他一個小雞啄米下巴撞到時風的胸肌上時,他靈機一動,說,“對啦,主人有說過,你說在魔界有一個很奇怪的法陣,是在你和魔神決鬥時有的,後來法陣隨著魔神被封印跟著沒啦,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呢。後來你又去魔界查探過,唔,好像也沒查到什麼呢。”
時小白的小腦袋瓜能記得住他提到過法陣就不錯了,至於具體的他說了些什麼他就不強求時小白想起來了。
時風親了下時小白的額頭,說:“乖,睡吧。”
時小白說:“好啦,唔,主人要把小白抱緊點,小白睡著有點冷呢。”
時風說:“那就添一床被子。”
時小白否決道:“不要!”
時風說:“那就冷著吧。”
時小白嚶嚶嚶嚶。
降溫了呢。
☆、50
次日,時風和時小白去超市添置日常用品。
時風體驗到了久違的清爽感,沒有人偷眼看他,沒有人悄悄跟著他,沒有人用手機偷拍他,這種普通人的清爽自他入大學後就沒體會過了。
他真該早點這麼做。
時小白推著推車在超市裡瞎溜達,看見什麼都想買,時風也不阻止,任由他買買買。這就導致結賬時兩人推車裡裝的東西有一座小山那麼高,且一大半都是用不上的,比如芭比娃娃,泰迪熊一類的玩偶。
時風黑線著把芭比娃娃放回了貨架上——兩個男人買這麼個少女的玩意兒也太引人注目了,他可不想又一次成眾人的焦點。但是泰迪熊他保留了,誰讓時小白可憐巴巴地瞅著他呢。
給時風結賬的收銀員是A大的學生,來超市打工的,她幫時風把東西一件一件地放進環保袋裡,說:“你也是A大的學生吧,我看你好眼熟啊?”
時風說:“嗯。”
收銀員說:“你長得挺帥的。”
時風說:“謝謝。”
收銀員禮貌地笑笑,把餘錢給了時風,時風就牽著時小白走了。
時風認得這個收銀員,他以前來買東西時那收銀員總會盯著他瞧,在給他結賬時會故意慢吞吞地,一會兒數錯錢,一會兒算錯價格,就是為了能和時風多相處幾分鐘。有次時風東西買太多,落了一個口袋沒提,收銀員妹子連後面的顧客都不顧了,拎著那一袋東西就追到停車場去給時風,還紅著臉跟時風求了張合影跟簽名。
不過,這都是過去式了。
時風想,挺好。
時小白左手挽著時風,右手抱著泰迪熊,笑得特別滿足。
時風問:“笑什麼?”
時小白說:“嘿嘿,主人是小白一個人的啦~”
時風說:“我從來也不是別人的。”
“這不一樣。”時小白用泰迪熊的小圓手指向街上的行人,“原來我們上街,大家都在看主人,都會議論主人,哼,他們都喜歡主人,小白雖然很驕傲,但是也會嫉妒,明明主人是小白的,幹嘛要給別人看。現在就很好啦,那些人都失去了欣賞能力,主人就是小白的獨家專屬啦。”
時風倒沒想到時小白能說出這麼一段情話來,寵溺地捏了捏時小白的臉。
兩人在回程時偶遇了鼓一谷,鼓一谷叼著煙,遠遠地給時風打了個招呼。
時小白說:“哎呀,這個跟蹤狂還是擺脫不掉呢。”
鼓一谷說:“喂喂,當著我的面說我是跟蹤狂這樣好麼?”
時小白說吐舌頭,“才沒什麼不好呢!”
鼓一谷遞給時風一支菸,時風拒絕了不說,還繳了鼓一谷的煙,“別對著小孩兒抽菸。”
時小白感動地望著時風,主人太體貼了!
鼓一谷被這主僕二人的花式秀恩愛給噎得一口煙嗆進氣管裡,一陣狂咳,耳朵和鼻孔都冒出大量白眼,讓他成了一個煙囪。
時風對時小白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