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根汗毛,我就咬死你。”黑撒激動地用力搖頭,恐懼地叫喊道,他就是死也不要再被珀萊幹後面。
“你現在有力氣咬人嗎?這是唯一的方法,你不願意也得願意,這麼做不但能讓小牛牛離開你的身體,你也能解除春藥,不用再像現在這麼痛苦,你現在很想做愛吧。”珀萊本想用爪子先揉一揉黑撒的後穴,等後穴變得柔軟了再進去,這樣不會傷到他,可是低頭近看卻發現那朵野菊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溼潤,泛著淡淡的水光。
怎麼會這樣?原來都怪阿德泰給黑撒下的春藥太厲害了,黑撒體內的慾火在前面找不到出口發洩,竟向後面蔓延侵噬,所以黑撒會開始覺得後面的菊腸有些瘙癢。如果慾火再得不到安撫、發洩,他的前面只會更痛苦,而後面只會更瘙癢。
“不!我寧可活活痛苦死,也不要再讓你操,難道你不怕你心愛的小牛牛醒了發現你幹我嗎!”被那雙超亮的金眸緊緊盯著後穴,黑撒覺得後穴要著火了,身體詭異地更加激動亢奮,屁股裡的菊筒還悄悄收縮了幾下,讓他又羞又怒。
那死兇獸到底給他下的是什麼春藥,不但想幹人,還想被人幹,以後讓他逮到那頭死兇獸,他一定要把它挫骨揚灰,以洗今日之恥。
“小牛牛……他一時半會應該不會醒,就算醒了他應該能理解我。”珀萊望向趴在黑撒身上不醒人事的愛人,咬了咬獸牙說道。
他相信小牛牛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