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修儉刻意頓了頓,滿意的享受著花將離期待的神色,“親臉可不行,要親這裡。”董修儉用食指點了點花將離的紅唇。
花將離微微紅了紅臉頰,隨即淺淺一笑,在董修儉的嘴上輕輕啄上一口。
董修儉愣了愣,唇間溫潤的觸感讓他此刻心猿意馬起來。
“這個不是要換糖葫蘆的。”
苦笑一番,董修儉牽起花將離的手,買了一串糖葫蘆,自往家去。
洗漱一番,二人早早睡下,沒有言語。
朦朦朧朧間,董修儉聞得一陣花香,沁人心脾,如那人的體香一般細膩淡雅。董修儉情難自已,悄悄的伸出手去將花將離摟入懷中,那人卻沒有任何掙扎,如秋水般的眸子望著自己,那眼中分明是情是愛。
董修儉再難自控,撲上去將花將離壓制在身下。
不知何時,彼此已經衣衫褪盡,鼻息間都是那人淡淡的體香,觸動心絃。
董修儉撫上他胸前細膩的肌膚,細緻小心的一寸寸的觸控。
“嗯。。。”
或是情/動或是禁不住挑/逗,花將離的膚色顯出淡淡粉色來,瞧來甚是可口,董修儉慢慢低下頭吻上那人的眼角眉稍,親過臉頰耳際,滑過脖頸,往胸膛吻去。
壓抑的情/動/呻/吟讓董修儉下體一熱,血脈噴張的熱塊瞬間如鐵石般堅硬。
胸膛上兩顆紅豆顏色鮮豔,閃著光,邀君採擷。董修儉牙齒輕咬乳/珠,惹來身下之人一陣顫慄。
一隻手沿著腰際滑膩的肌膚往胸膛而去。
!!!!
平坦的胸膛!!!
董修儉受了驚嚇,瞪大了眼睛,可是,突然天旋地轉,花將離變成了一個男子跨坐在他身上,仰著脖子嬌娥呻/吟,嚇得董修儉掙扎不已。
董修儉騰的從床上坐起,驚詫發現花將離正躺在他的身側,呼吸平和,原來是夢。
饒是如此,董修儉仍然是受了驚嚇,跌跌撞撞的衝出房門到後院的井邊,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底。
擦乾身子藉著淡淡月光踏入房內,走到床前卻是邁不動步子,太過真實的夢境帶來的感覺又慢慢的騰起,董修儉呼吸變得急促沉重,董修儉慌忙撇開視線不敢看花將離。
難道是禁慾太久?這邊董修儉正在凌亂時,花將離悄悄的笑了笑,隨即翻了個身。
第二日醒來,花將離就沒見到董修儉,只有桌几上兩串糖葫蘆。本來心情不錯的花將離在一天不見那人人影后,開始心情煩躁起來。一日無所事事,只是支著頭望著門外,從日掛高空到日落西山,從月上柳稍到月墜低空。
按捺住出門尋人的衝動,花將離無聊的數著院子裡的石子,直到心裡隱隱覺得躁動不安,才披著月色出了門。
原來,董修儉被那場不期而來的夢搞得腦袋一團糟,也不知是為何,總覺得面對花將離時太過尷尬,尤其是當他想起夢中騰起的強烈欲/念,董修儉的心更是彷徨。
愣是在外晃盪了一日,到了夜間料想著花將離入睡後董修儉才準備回家,卻不想碰到了街頭染料鋪子的陳大老闆。
那陳大老闆是成日眠花宿柳之人,也曾多次邀董修儉作伴,只是董修儉不愛聲色犬馬此類,自是不理。
這次遇見董修儉一人在外晃盪,陳大老闆也不過隨口一邀,沒成想董修儉竟應了約,他哪裡想得到董修儉不過是為了逃避家裡那個讓自己情/動難/抑的佳人。
這董修儉隨著陳大老闆進了飄香樓,又隨著他進了預留的內間,看著入內的鶯鶯燕燕,卻覺得她們甚至不及花將離半分。越是想到這些,董修儉越是煩躁,也不管那是什麼“醉夢”,滿杯的酒愣是一口就下了肚。
那陳大老闆見了忙拍手叫好,夾著放/蕩的笑意,道:“沒想到我們董老爺也是爽快之人,這醉/夢可不是常人能消受得起的好酒啊!”
這酒本就是特製調/情的,常人尚且不敵,更何況如今內心一片混沌的董修儉,且他又是牛飲數杯。不過片刻,他就覺頭暈目眩,已是醉得不知身在何處。搖搖晃晃的起身去解手,也不知往哪走去,迷迷糊糊間被人扶起,抬眼一瞧,卻是心內牽掛之人。
此刻,那人怒睜著眸子是又嗔又怒,哪有他平日裡的靜雅恬淡,董修儉苦笑搖了搖頭,自己是真醉了,只把別人當作他了。
身子有些發熱,那身上衣物太過礙事,董修儉哆嗦著手盡數褪去。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甚是舒服,他不自覺的將那物什抱入懷中,滾燙的肌膚被那冰涼激起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