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和心都硌得生疼。
“為什麼……為什麼……”她幾乎就快要哭出來了,雙手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亂摸。
她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在視覺上,分明就是如此鮮活的活人,為何在觸覺上,卻是那些毫無生機的東西?
“為什麼……你不是活過來了嗎……你明明又長出了新肉、新皮……你明明……”
她又去掀他的帽子,他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感受自己手指的硬度。
“只是……幻覺,”他低聲說:“我只是看上去恢復了而已,只是表面……幻覺而已。”
“怎麼會!”她壓抑地低泣著,聲音嘶啞,“怎麼會!我看到了呀!怎麼會是假的……”
“眼睛會說謊,這一點,我們不是從以前就知道了嗎……”
“怎麼會……怎麼會呀……”
由希望而失望,從山峰降落谷底,她已泣不成聲。林哲抱緊她,骨骼緊緊地勒著她的身體,就像冰冷的石塊,沒有一絲溫度。
小女孩坐在電視機前的小板凳上,為裡面可笑的人物笑得前仰後合,沒有注意到身後正在發生的事。
“那個小丫頭,是個心機深沉的傢伙!”溫樂源憤憤地說。
“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