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瞧著李惠知,突然猥瑣地吃吃笑了起來。
李惠知一愣,她沒想到林更生會是這樣的反應,內心深處的恐懼又浮現了出來,不由全身發抖。
摸摸下巴上下打量著已經恐慌起來的李惠知,林更生說:“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滿足你的要求吧。唉,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不去韓國整整容?老了這麼多還真是嚇人!希望一會進來的那三個男人不會嫌棄你。”
林更生突然朝外面叫了一聲:“你們進來吧。”
很快門口就出現三個樣貌普通,身材矮壯的中年男人,他們嘻笑著一邊走近床邊一邊色迷迷地盯著李惠知打量。
李惠知看著那三個男人要崩潰了。
她存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對著林更生又哭又叫:“林更生,你這是犯法!你敢這樣對我,除非我死了不然一定會去告你!林更生,你不能這麼做,我會告你,身敗名裂也一定告你!啊~嗚~~~”
“去吧,我無所謂。”林更生拿起剪刀咔嚓一聲剪掉了捆在李惠知胸前的那段繩子,連同衣襟那塊布,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李惠知尖叫著想避開,卻只能搖動幾下。
林更生用剪刀戳著那塊肌膚,直到開始泛紅才獰笑道:“你覺得人們會相信一個婊。子的話?李惠知,你別在我面前豎起貞。操牌當烈女,你有多豪放我難道不知道?那些私密VCR,可都是印證你本性YD的證據。”
李惠知一聽,頓時心寒到了冰窟裡。她不敢置信地瞪著林更生,眼底一片通紅:“你,你不是說片子和照片全部都銷燬了?”
“男人的話你也信?怎麼可能啊,你一向不是最是精明不過的了,怎麼突然天真了。”
林更生咔嚓兩聲又剪掉了大腿上的繩子,砸砸嘴似是回味地說:“還記得那段你對著鏡子自捅的VCR麼?我在後面操。你屁。眼,你HIGH爆就蹲著自捅,嘿嘿,那段影片簡直令人血脈賁漲,陽。萎的看了比吃偉哥還有效,肯定都硬如鋼鐵。”
那三個男人聽了不由眼睛發亮,看著李惠知的眼神就像在待估一會怎麼操練才最爽。
“……你不能這樣對我,更生。”
李惠知的嘴唇因恐懼而不停地哆嗦著,面如死灰。
林更生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嘴角翹起:“這女人的接受力很強,什麼都敢玩,也愛玩,你們看著辦吧。李惠知,這裡有三個男人,一會你HIGH 爆的時候就不用那麼辛苦自己動手了,只管張大嘴巴叫就行了,他們會更喜歡聽你銷。魂地叫。床聲。”
三個男人立刻點頭,嘴巴裂開,露出了菸酒過度而黃黑的牙齒。
很快,繩子都解開了,李惠知衣不蔽體地匍匐在床上抖著,抬頭怒視林更生,聲音沙啞:“為什麼這麼對我?啊~我,我跟了你十,十五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我為你付出了整個青春……”
李惠知還沒說完,林更生滿臉怒容衝了過去扯著她的頭髮拖到床邊,然後揮手一巴掌就把她扇滾另一邊去了。不說還好,一說林更生更是對李惠知恨之入骨!
“你們隨便玩,玩爛都沒關係。她前面那個洞已經鬆了,後面那個洞還行。”
說完,林更生拿起剪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給他們關門。
李惠知捂著被打痛的臉看著那三個盯著她色迷迷的猥瑣男一邊嘻笑著一邊脫下褲子,不由發出了絕望的叫聲。
李惠知發生的一切沒有人會關心,黎謹倫不會,她的父母也不會。
李惠知自從上大學離開家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那個位於偏遠小鎮的家了。對外,甚至當初跟黎禮言結婚時,李惠知都說她父母已經不在了,這些年來她也沒有盡到半份的孝心。而她的父母望穿秋水也等不回女兒的身影,也聽不到一句問候,就算兩老牽掛著女兒,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
至於黎謹倫,他現在工作順利,愛情得意,正是意氣風發之時。李惠知?誰啊?
黎謹倫盯著報紙的娛樂版頭條,霸佔了最大篇幅的又是餘熙和黎白!看著上面寫的什麼天生一對,好事將近,他心潮翻滾。
就算是他的舅子也阻擋不了他吃醋!
慢條斯理地對摺起報紙,黎謹倫的表情很平靜,語氣淡淡地問黎白:“餘熙大哥怎麼不對外澄清一下你們的關係呢?天天這樣報導你倒沒什麼,但會影響他找物件吧。”
“不會。”黎白撇嘴,餘熙心裡念念不忘是回湖裡撒種,哪會去找什麼物件啊!來到人類世界幾年了他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