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女人走出陰影,攔在倆刑警面前。
莫名的陰風吹過,四周氣溫劇降。
虞清臉色鐵青地捂著頭,他覺得頭很暈,非常不舒服。
梁濂皺皺眉,打算繞過她,虞清猛地伸手拽停了梁濂。
前方轟一聲大響,碩大的廣告燈箱砸了下來。
破碎的有機片受到衝擊如子彈般四濺開,鋒利的碎片看似巧合地刺向倆刑警。
梁濂摟著虞清就地一滾,閃到角落,燈箱的響動引起騷動,住戶們紛紛探頭探腦地圍觀。
長髮女人已經不見了,陳三更是已經走遠。
抬頭看去,原來支撐廣告燈箱的鐵架生鏽的厲害,承載不住,終於斷裂。
若不是緩了一步,燈箱將砸在梁濂頭上。
唉,晦氣!不管怎麼說,又跟丟了!
梁濂氣惱地收回視線,這才注意到虞清蒼白的臉色。
“清?你怎麼了?傷著哪了?”摸摸他的額,揩下一手冷汗。
虞清搖搖頭,忽然捂著嘴,一把推開梁濂就吐了出來……
凌霄接到電話,匆匆忙忙跑下樓,在小巷裡兜了一圈,找到了梁濂和虞清。
虞清坐在角落,抱膝,埋著臉一動不動。
清涼油遞過來,梁濂揩了點,抹到虞清太陽穴上。
“他怎麼了?”凌霄摸摸虞清,不解地望向梁濂。
“他突然不舒服。”梁濂很緊張,完全沒了往日的冷靜,捏著虞清的手,想著帶他去醫院,又想著先回宿舍休息緩一緩,心慌意亂地踏在許多分岔路上,恨不得每條路都馬上走一遍。
跟在後面的睚眥提醒道:“他撞鬼而已。”
撞鬼的話,去醫院也白搭,把虞清扶回宿舍後,凌霄果斷撈起電話搬救兵。
救兵急哄哄地趕回來,歐陽暉一踏進小單間,就知道肯定出問題了。
牆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印滿了灰灰的手印,大大小小,雜亂無章。
虞清縮在梁濂懷裡,俊眉緊皺,呼吸短促。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倆刑警不知什麼時候惹上了一堆不乾淨的東西,歐陽暉非常專業地掏出符紙,點燃,在倆刑警頭上晃了圈,紙灰掉落在虞清臉上,虞清捂著嘴似乎又不行了。
歐陽暉把一張符疊成三角形,串了紅繩塞進虞清手裡,朝梁濂道:“護身符,一會給他戴上。”
梁濂點頭,握緊了虞清的手。
歐陽暉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