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的傷寒已經好多了,現在精神好的很!”
遊青將身上的衣服解開,不顧他掙扎,硬是給他披上,又抓著他的胳膊塞入衣袖,邊與他掙著手勁邊問道:“你沒事吧?今日可曾有人到家裡去?”
“沒有。”白黎搖搖頭,又要將衣服脫下來,被遊青一把按住,抬頭看他沉著臉,撇撇嘴乖乖將腰帶繫好。
“你怎麼這麼晚出來了?跑到這裡做什麼?”
“找你啊!”白黎抬頭,目光掩隱在月色下,緊張地在他臉上巡視,語氣卻是極為輕鬆,“醒來時天都黑了,你還沒回來,我不放心,就出來找了。”
遊青聽他這麼說,終於鬆了口氣,想著或許是與來抓人的衙役走差了才逃過一劫,面色緩了緩,雖然對縣令有著恨意,可也知道自己如今毫無能耐,只好先行避開,溫聲道:“快回去,明日我們便動身去京城。”
白黎心頭一跳,明明很怕去京城,可眼下又知道遊青必定是擔心縣令再找麻煩,雖然他有辦法阻止縣令,可更想順應遊青的意思,想了片刻,詫異問道:“這麼快?不是還要賣字畫攢盤纏嗎?”
“盤纏有一些,暫時夠用,可以邊趕路便攢。”
“嗯。”白黎笑著衝他點點頭。
回去之後,兩人簡單吃了些晚飯,便上床休息。
白黎知道遊青吃了許多苦,更是對他傷口的消失十分不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又不好直接開口問,一問便要漏餡,折磨得心裡猶如貓抓,十分難受。
遊青一天內經歷這麼多事,自然也是無法入睡,躺在床上直直望著黑夜中不甚清晰的帳頂,聽著白黎的動靜便側過身看著他的方向:“怎麼了?”
白黎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