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羔羔你不會還是雛兒吧?哎呦喂,你跟小光光夜夜同寢都在幹什麼啊?該不會你那裡發育尤其慢,不能人事吧?”
“你才不能人事!你全家都不能人事!你一被壓的貨,好意思擠兌我?衝你這賤相,活該讓郎晝壓到底壓到死!”老羞成怒。
揭了狼崽子短,狐狸精心情好著呢,才不計較狼崽子對他口出惡言。
再說,狼崽子說的是事實。他是被死麵癱壓,目前也沒翻身的打算。被壓有什麼?躺著坐著哼哼啊啊叫喚兩聲扭腰順胯搖晃兩下就能爽到,不用像進攻那方砸夯似的揮汗如雨賣力氣,既不優雅也不妖嬈,太不符合他愛美的天性懶散的性情。
看死麵癱那樣的絕色為他捨棄冷漠孤傲,如痴如狂熱情似火奉獻精力,光成就感就令他滿足極了。
“想知道我是怎麼把死麵癱勾到手的嗎?”
狐狸精眨眨眼,手腕一轉,自袖口摸出一隻瓷瓶,使了使眼色,奸笑。
太侮辱狼了!
狼崽子火冒三丈,他是著急吃肉,但還不至淪落到用下流招數的地步。
“我才沒這麼卑鄙!我、我要靈肉合一!”
“肉都沒吃到,何談靈?做·愛做完才能愛嘛!喏,東西給你,愛用不用,別回頭怨我這死黨不幫你。”
不偏不倚,藥瓶正丟進狼崽子手裡,狐狸精撣撣衣袖蹦蹦跳跳閃個沒影。
狼崽子第一個衝動是狠狠將這瓶下作的藥扔去天邊,胳膊揚得老高,忽爾一頓。
遲疑片刻,左瞧瞧右看看,迅速把藥瓶子藏進懷,通紅著臉,佯裝無事地望望天,輕咳兩下,溜了。
“咦嘻嘻,捏哈哈……”
鬼魅似的,從廊柱後頭露出狐狸精半張臉,陰險賤笑。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羞,狐狸精尊善良》///《
正文 藥力驚人
狼崽子是個光明磊落正直娃,不屑於苟且偷摸之事(惡作劇除外)。
然而,肉食動物的天性迫使狼崽子不得不屈服在肥肉在前,卻只能看不能吃的深度痛苦之中。
齷齪一把,趁炸毛大叔要喝水,將狐狸精支援他的秘藥滴入水。
無色無味透明的藥液,兩滴下去,完全與水融合,看不出絲毫端倪。眼見炸毛大叔將加料的水一飲而盡,狼崽子舔舔嘴,懷揣些許羞愧等待藥效發作。
羞愧並不妨礙遐想,迫切期待同時,滿腦色彩亂飛。
服下媚藥,就會發·情,發情就會發熱,發熱就要脫衣服。
炸毛大叔那白花花的身子,會被源於內的燥熱烘得潮紅。毛孔中滲出汗水,活似成熟的蜜桃。
不對!
狼是食肉動物,蜜桃對狼沒吸引力。那種溼潤的鮮嫩的紅,應該是最上等的裡脊,看一眼食指大動,嗅一下口水橫流。(&;macr;﹃&;macr;)
嫩裡脊向他走來……不,嫩裡脊已經快被內火烤熟,應該是迫不及待狠撲。
嫩裡脊向他撲來,飢渴地壓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搖擺扭動,貼合他的面板廝磨誘惑。屁股就坐在他胯·間,潮熱的溝壑夾緊他勃發的大黃瓜,磨來蹭去,嗯嗯啊啊祈求他立刻將他貫穿。
嫩裡脊的手也是灼燙的,拽他的手去摸凹凸明顯的鎖骨,掐捏胸前的小紅點,紅點脹大發硬。嫩裡脊玩命嬌喘,益發得寸進尺將他的手扯到身後,非要他抓揉那彈性豐滿的圓屁股。
光揉屁股是不足以滅火的,嫩裡脊沒羞沒臊的又把他的手往溝壑裡帶,終於讓他觸及重點。
一吸一縮,他的手指就被吞掉了。
一根手指不夠,兩根,三根……
噗嗤——手指被嫌棄,他雄壯有力的大黃瓜被吞沒了,連根沒入,極其貪婪。
他的大黃瓜可不是吃素的,硬實得就是一根大杵,勤奮搗弄。
小洞很亢奮很幸福,連吸帶吮,逼他一再深入,垂涎他濃厚的精華。
吸啊,吮啊,進啊,出啊……
噗嗤噗嗤,哼啊哼啊……
一分鐘兩分鐘……一刻鐘……一個時辰過去,炸毛大叔依然毫無異狀,狼崽子急得渾身疼痛,嚴重懷疑被狐狸精耍了,藥瓶裡裝的興許就是水!(╰_╯)#
好個欠被XX再XX繼續XX……XX致死的狐狸精,竟然拿假藥戲弄他?豁出自小玩到大的交情不顧,看他不想個狠辦法,要郎晝把狐狸精操到半年下不來床!
狼崽子恨得雙目暴突,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