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吃了。不單附近居民,連旁邊區鎮的都會慕名來買。那真是雞好不怕巷子深,架不住香啊!

雞這種動物在狐狸精心裡佔有相當崇高的地位,燒雞,烤雞,燻雞,燉雞,雞湯……都是他的摯愛,聞見看見就別想逃過他的狐狸嘴。為了心愛的美味的燒雞,犧牲個把色相在他而言不算什麼。

本來嘛,男人大丈夫蹭一下摸一把的又掉不了一塊肉,涉及不到貞操問題。而且,於大傻子的脾性他一眼就看到底,別說色膽,連色心都不敢有。看他的眼神不帶絲毫淫·欲,純粹對夢中女神的那種喜愛與崇拜。

嗯,沒錯,是女神。

狐狸精對自己的外貌認識得十分透徹,模糊了性別的妖嬈美豔,不脫光衣服辨不出雌雄(嗅覺敏感的動物可以依靠味道辨別)。他不覺得被誤認成雌性有啥值得憤怒,反充分利用這一優勢佔便宜、撈好處、找樂子。

死麵癱曾這樣評價過他:不知羞恥。╮(╯▽╰)╭

生氣?惱火?

別逗了,他幹嘛閒得蛋疼讓別人的隻字片語左右自己的心情和行事作風?什麼是羞恥,羞恥與否他有自己的標準,清楚得明鏡似的。在這個標準內,想幹嘛幹嘛,怎麼快活怎麼來,輪不到別人評論定價。

總言之,他是條忠於自我跟著感覺走的、個性又聰明的狐狸精。

於大傻子樂意買他“養”的肉雞,樂意白送他燒雞吃,很討他歡心,自然也樂意給於大傻子些微甜頭。互惠互利,合作愉快,誰也沒佔誰便宜,各自心安理得。

這些日子都這麼過來的,沒理由因為死麵癱追殺過來就改變。死麵癱又不是他的誰誰誰,才管不到他。╭(╯^╰)╮

狐狸精免錢的燒雞吃得心安理得,狼崽子則從來沒有不心安理得的時候。那麼多肉雞都送到於大傻子手裡,吃他兩隻燒雞算個毛?(狼崽子咋不提於大傻子還給他們肉雞的錢了呢?﹁_﹁)

一對損友回家的路上就把燒雞消滅乾淨,打著滿足的香嗝橫行著回到小院,迎接他們的是郎晝噴霜射冰的冷冽視線。

“騷狐狸,隨我回宮!”

眨眼功夫不到,郎晝便瞬移到狐狸精跟前,扯起狐狸精手腕,轉身就要跳井。= =

狐狸精若是肯跟他回早就回了,哪用強迫?此刻是用力掙扎,奮勇頑抗。

拉拉扯扯,狐狸精纖細的手腕子給郎晝攥得生疼,活似要斷了一般。這樣一疼,狐狸精燃起了心頭怒火,非得跟郎晝較這個勁,牙都用上了,低頭咬住郎晝胳膊。大有你不放開我手腕,我就咬斷你胳膊的魄力。

郎晝正覺綠雲罩頂,妒火種燒,豈會在乎狐狸精的小牙口?不管拖的,綁的,一定要狐狸精隨他回宮,拿婚姻的枷鎖牢牢套住。

“死麵癱,除非你把我打死,帶回去我的屍體。但凡有口氣,我都不跟你回!”碧綠的眼眸居然好像噴出火紅的烈焰,要讓郎晝明白他說的絕不是玩笑話。

“你就這麼想留在這裡勾三搭四,跟低下的人類苟且?”郎晝從牙縫裡擠出質問,每個字都淬著冰碴兒。

如果跟他叫囂的不是狐狸精,他早順了對方心意,一掌拍死他。可,如果不是狐狸精,他哪至於動如此肝火,又如此勢在必得?

“是!我煩了你,厭了你,睡膩了你,想換新鮮的嚐嚐,怎麼地?!你是我誰啊?我想幹嘛幹嘛,用不著你管!”狐狸精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情留意郎晝是否誤會了他,一心只想不能示弱,話是怎麼狠怎麼說,氣死郎晝最好。

“你——”

郎晝多想掐死狐狸精,可牙齒都快磨出火星,手攥得咯咔亂響,愣是狠不下心。最無奈的是,平時話都很少說,極缺吵架經驗,氣到不行,一句謾罵的詞彙都道不出。只能用冰鑄的眼刀射殺狐狸精。

郎晝氣急,手上的力道大得嚇人,狐狸精的手腕疼得幾乎麻痺,冷汗一層覆過一層。

狐狸精瑟瑟發抖,猶如狂風中的殘葉。是生氣,也是疼痛。但是,咬牙憋氣,下巴昂得更高,抵死不肯服軟。

“放開狐狸精!你沒看他疼得臉都白了?!”狼崽子心疼死黨,不怕死的上前袒護。

郎晝揮動另一邊衣袖,狼崽子即刻彈飛出去,重重撞在圍牆上,撞掉幾塊磚。

“我們夫妻的事,用不著你多嘴。”

“誰跟你是夫妻?拜過堂了?行過禮了?少自作多情!”

“只差拜堂行禮。”

“哈!照你一說,跟我夫妻的多了。”

“咯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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