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恩將仇報使用暴力,什麼世道啊,沒有好狼走道地方了,嗚嗚嗚……”
狼崽子身強力不虧,折騰起來遠比白饅頭金寶寶這樣的小屁孩要命得多。況且他還舉著石膏手腳折騰,每撲騰一下,炸毛大叔的心就跟著撲騰一下。
“你、你、你再折騰我這就帶天天回家!”
狼崽子皮臉皮吃不懼罵不怕打,炸毛大叔絞盡腦汁就想出這麼一句威脅。
別說,真管用。狼崽子立馬安靜了,眼淚汪汪仰望炸毛大叔,抿著的狼嘴顫巍巍顫巍巍……嗚哇——魔音愈烈。
“我還沒殘你就嫌棄我了,嗚嗚嗚……還要遺棄我,嗚嗚嗚……”
“你、你個死狼崽子再折騰,我就真不要你了!”
炸毛大叔卯足全身力氣,喊聲蓋過狼崽子的嚎叫。
嗓門大就是有震懾力,狼崽子被震愣了,眨巴眨巴眼,撅起狼嘴,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我不鬧你就要我?”眼射賊光。
“要。”斬釘截鐵。
狼崽子嘴角一勾,炸毛大叔立即意識到回答太快要壞菜。
果不出所料,狼崽子放肆一灘,四肢大張,呈大義凜然獻身狀。
“你要我就給,拿去我的全部精力和精華吧。”
人善被狼欺。
炸毛大叔憤然要走,再不與這色狼胡扯皮,免得越扯反令自己陷越深,讓色狼崽子便宜佔盡。
“老婆,我疼,真疼!”
嬌聲嬌氣屢試不爽,炸毛大叔果然定住腳步回頭。
“**疼。”
臭不要臉媚眼狂拋,輕而易舉勾回炸毛大叔——不是愛憐疼惜,而是欲行暴力,誓將色狼打脫形。
可炸毛大叔拳頭來不及掄腿腳來不及踹,一卷黑風,破碎的紗布石膏,好像破碎的紙花,飄忽忽滿屋飛。
黑風未退,卻見狼崽子業已甩掉傷員的衰相,猖狂的囂張的好手好腳好狼一條。
炸毛大叔連反應的光景都沒有,又一股黑風將他鎖進狼崽子身下,結結實實的,容不下分毫掙脫餘地的。
狼崽子沒有窮兇極惡迫不及待下手,而是幽幽深深凝視炸毛大叔雙眼,似要望穿眼底。年輕的臉上斂去玩鬧嬉笑,顯現除超乎尋常的成熟與真摯。
炸毛大叔不禁頭皮發麻,覺得狼崽子不再是崽子,搖身變成一個真正成年的男人。
有魅力的,更有壓迫力的。
狼崽子的氣息吹拂在炸毛大叔鼻唇之間,壓制著炸毛大叔的氣息,害炸毛大叔亂了呼吸乾了口舌慌了心跳。
狼崽子舔舔唇角,不是孩子氣的,十足邪氣。
狼崽子舔了舔炸毛大叔唇角,不是玩弄,純粹勾引。
炸毛大叔怕了,比起懵懂生嫩玩心好奇大於情·欲的小色狼,施行誘惑的大色狼絕對是令人恐懼的。
恐懼源自靈魂,生於心底,怕一旦被吃就是徹底,從裡到外,渣滓不留。
喉結滾動,炸毛大叔本能的嚥了咽口水,潤澤因為緊張而焦燎乾澀的嗓子。其實,他的嘴唇也幹極了,但他不敢亂動,怕一點點風吹草動便會撩高狼崽子已經快要噴出體外的野火,將他們一起焚燒殆盡。
不過,炸毛大叔仍舊低估了狼崽子的飢渴程度,野火早就擴張到體外,燒得狼崽子渾身疼。
想解痛,想降溫,想要甘露澆熄肆·虐的火,狼崽子的舌頭刷過炸毛大叔的唇瓣,滾燙的,燙到炸毛大叔以為自己的嘴唇染上火色。
著了。
悶哼,是火燒出的呼救。
狼崽子叼住炸毛大叔的唇,頂開炸毛大叔的牙,勾起炸毛大叔的舌,歡舞,廝纏,如癲似狂,如膠似漆。
深切的吻是一團瘋野的火,只一瞬,便燒遍炸毛大叔全身,燒焦他的理智。
男人是脆弱的,禁不起撩撥,擋不住誘惑,小風小浪就可以讓他們在**中翻船,何況洶湧澎湃的驚濤駭浪。
一發不可收拾。
炸毛大叔和狼崽子風風火火浪濤滾滾,白饅頭和到了時間自動醒來的金寶寶也是光火大動。
金寶寶氣急了,強烈感覺自己遭到背叛。肉糰子騙了他,夥同大壞狼把他拐進狼窩,群狼環伺,他怕極了,怕等不及一眨眼就被群狼分食,連根兔毛都不剩。
他想,肉糰子是個細作,是大壞狼們派去鼠兔界的奸細,為的就是一隻一隻,把兔子們全騙進狼窩,吃光為止。
“兔兔,你別走。這裡全是好狼,沒有大壞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