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鳳凰最討厭工作的時候被打斷,就算是師長和軍長也不行,這是一個習慣,也是一種原則。
通訊員小心的掃了一眼屋中眾人,這才道:“師長有令,請龍少尉去一趟師部。”
鳳凰‘蹭’的站起身來:“我去給師長打電話,這是什麼時候,龍雲現在走不開。”
通訊員急了:“大隊長,您打電話也沒用,人命關天吶!”通訊員經常和神龍的人打交道,他知道這幫人惹不得,索性把實情先招了。
屋中眾人一聽不由一愣,鳳凰連忙問道:“師長病了?”
通訊員一跺腳:“哪啊,是西北軍區一名叫趙飛虎的上尉,在執行任務時負了傷,可能挺嚴重,那邊好像治不了,眼見著就不行了。更要命的,這位趙飛虎好像跟咱師長有什麼關係,師長現在急的火上房似的。現在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想讓龍少尉去看看。”
伍思宇聽到‘趙飛虎’這個名字,就有些緊張,當通訊員的話音剛一落地,他就急急的插了一句:“你確定那人叫趙飛虎?”
通訊員疑惑的看著伍思宇漲紅的臉:“確定。”
伍思宇得到肯定回答,一把拉起龍雲就向外走:“鳳凰,我請假,我要跟龍雲去西北。”伍思宇一邊向外走,一邊急急的對鳳凰道。
鳳凰伸手要攔,最終還是放他們兩個出了門。獵鷹不解的問:“思宇怎麼這麼激動?”
鳳凰苦笑了一下:“趙飛虎是思宇在西北時的戰友。”獵鷹這才釋然。
在師部,龍雲和伍思宇沒停留多久,就急急的上了飛往WLMQ市的軍用飛機。在路上,龍雲已經知道了這位趙飛虎和伍思宇的關係,所以,龍雲一個勁的給伍思宇做著保證,安撫著伍思宇憂慮的情緒。其實龍雲也很急,他恨不得馬上就飛到那裡去,因為那個人是伍思宇在乎的人。不管是誰,只要伍思宇在乎,龍雲就在乎。這是一種守護,更是一種關愛。
r》 經過五個小時的飛行,當龍雲和伍思宇從飛機上下來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西北軍區自然派了專車接他們兩個,所以,這一路上還算順利。兩人在一名少尉的帶領下,急匆匆的上了軍區醫院的十二樓,在一間病房前,龍雲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李連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去年到龍雲的家鄉領兵的李連長。
李連長見到龍雲也非常驚訝,他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是……龍雲?!”龍雲給李連長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所以,他只是稍微辨認了一下,就認出了龍雲。李連長萬沒想到,一年多後還能見到龍雲,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龍雲竟然穿著少尉的軍裝。
伍思宇現在心急如火,見到龍雲在這時候還有心思跟人打招呼,不由更急。他粗暴的一拉龍雲的胳膊:“先看病人。”龍雲理解伍思宇的心情,只得給李連長遞了一個歉意的眼神,急忙跟著伍思宇進了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名年青的男子,他的身材很魁梧,方臉劍眉,非常英挺。但是現在,他的的身上卻插滿了管子,吸氧罩遮住了他大半張臉。此時,他臉色蒼白,雙目微閉,顯得非常脆弱。伍思宇一見這人,連忙上前兩步抓住了那人的一隻大手:“飛虎,飛虎。”伍思宇的呼吸有些紊亂,但他還是刻意的壓低了聲音,好像怕驚擾到病床上的人。
龍雲站在了床的另一邊,為這個男人把著脈:“宇哥,別擔心,他沒我想像的嚴重。”龍雲刻意讓自己的聲音穩定而冷靜,他知道現在不能刺激伍思宇。
伍思宇聽到龍雲這句話,果然長長的鬆了口氣:“龍雲,拜託你了。”
這時,一名五十多歲的醫生急步走了進來:“我們從他腹部取出了三個彈片,但是,他的左胸有一處致命的槍傷,由於離心臟很近,我們無法把子彈取出來,而且,他的內臟震傷嚴重,以我們現在的水平,實在是無能為力。他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看來,這名醫生已經知道了龍雲他們的身份,所以,他一進門就把趙飛虎的傷情如倒豆子般介紹了一遍。
龍雲點了點頭:“謝謝醫生。”然後龍雲轉頭對伍思宇道:“宇哥,時間不多了,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來。”
伍思宇知道龍雲要用法術救趙飛虎,所以,他對那名醫生素手一讓:“請。”伍思宇雖然說的是‘請’,但語氣卻非常的堅決。醫生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龍雲要幹麻,可是,上級已經通知過他,讓他盡力配合一
名來自NJ軍區的軍醫,無奈之下,醫生只得退出了病房。伍思宇等醫生出去後,就把門關死,並死死的把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