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將養一月,也近了年關,常秀才也下了床。鳳妖與那靈煌雖不說如何相與,爭鬥到底罷了。便有一日,三個坐在廂房裡圍了暖爐吃茶,常敏道:“轉眼又是一年,卻連年貨也未辦好。”
鳳妖道:“何妨,明日往街市上買些便是。”
秀才道:“豈是買了東西便了的,辭舊迎新自有一番規矩。”
靈煌笑道:“哪裡用你費心,直管說與我們聽,定當一一照辦。”
那宋小二正巧送點心進來,聽了此言介面道:“哪勞公子們動手,小的前去辦了就是。”
於是交代妥了遣了宋小二買貨。又說起殷翅黃品等人病中照料,秀才心存感激書了一函交與靈煌託他請了人來一同吃年夜飯。
如是忙碌幾日,眼見到了除夕,一席人圍了桌子吃飯你敬我獻好不熱鬧。只那曹貓兒是個促狹貨,沒的要生事偷偷扯了秀才袖子問道:“不知常兄現今心屬誰人?”
常秀才頓時臉上一紅,一口酒嗆在喉間,驚得鳳妖靈煌排背撫胸地忙了一刻。眾人看在眼裡心下自是明瞭,只在常書呆心裡還是一筆亂賬。
待到夜半燃了煙花點了爆竹才散了,那鳳妖見常敏披得一件湖綠錦貂皮大襖佇立在雪裡與別個相送燈火映在臉上恰是一番風姿,便覺燥火難忍牽了秀才就往屋裡去。
常敏知他心思,只覺又羞又惱,兩個拉扯一通叫靈煌闖進來攪了好事。
卓隕天哼道:“獻賓乃我心頭所愛,便是翻雲覆雨也是極尋常的,幹你何事?”
靈煌亦是冷笑:“若真兩情相悅,豈有你這般強逼的行徑。”
兩個爭了片刻也沒個定論,那秀才只覺頭疼又覺乏累,也沒精神理會他們,懨懨倒在榻上就睡。睡到夜裡便覺身畔有人摸摸索索解他小衣,只夜深了瞧不清楚。兩個俱是曠久了,廝磨片刻便動起手來。弄了一時常敏只覺背後又是一人赤裸裸貼在後邊,心下駭了一跳正要開口發問,下頭緊要處被那冤家一頂,失聲叫了出來,只聽那人道:“好卿卿,我就愛你這般。”
常敏被他弄得呻吟不斷,又覺後面那人一雙手在身子上四處遊走,越發浪得厲害。才丟在鳳妖處,又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