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郎君,那可真太無趣了。”
“今夜的客人與平常來的都不同,紫蘇。”那個男人的眼中掠過一絲笑意,倚上榻畔,單手撐著下頜,視線投向那位撫琴的琴師,仔細傾聽著漸入佳境的琴音。
“大人,他來了。”
那個侍妾微微一愣,還想再問,一個穿著青服的僕人卻已然站在了門口,輕輕躬身一禮,為身後的人開門。
一個高挑的青年倚在門口,身著黑色蟒袍,視線森冷而略帶警惕的環顧了一圈房內,整了整衣袍,他望向那倚在榻上的人,微微施身頷首,自顧自找了地方落座。雖是行禮,但舉止間不見一絲卑怯,僅僅如司空見慣般淡漠從容,帶著隱然的傲氣。
斜倚在榻邊的人輕輕笑了笑,懶懶抬手撩開遮罩在榻前的紗帳,含笑望向那個青年。那是個身著墨色中衣的男人,肩上搭了件華美輝映的金色緞袍,深邃眉目,一雙眼睛深不見底,寒若深潭。注視著青年,他繃緊如同弓弦的唇角微微上挑,雖帶著三分笑意,卻依然消解不去周身那股不怒自威的迫人氣勢。
“好久不見,玄火。或者,我該用另一個名字稱呼你?”
角落裡撫琴的琴師錚然停曲,室內寂靜了半晌,男人饒有興味的凝視著秦烈,漫不經心的攬過倚在身邊的美妾,緩緩開口。
“不過只是個稱呼罷了,不必在意。或許我們確實很久未曾見面,可我對閣下並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