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又會做飯的男生叫自己老公時,被我非常客氣地連推帶踢地送出了房門。
剛鎖上門,居然接到那位在警局的也會對著我和我的鬆鬆笑得那麼雞皮疙瘩的朋友的電話。我的鬆鬆的身份我已經有數了,可他似乎還在好心地幫我查詢,隔三岔五地要煲電話粥,美其名曰關心,實則騷擾。
根據什麼同位數原理確定地理位置,我不懂,只知道他盡然真的把我給他的裹在鬆鬆身上那塊布上粘有的一小點泥土給拿去化驗,然後開始又一輪新的學術講課。我對著話筒啊嗯啊嗯,看著鬆鬆轉地球儀玩。
“老公,為什麼我找不到。”我的鬆鬆很生氣又有些小暴力地推了下那個地球儀,氣呼呼地往我懷裡鑽,果斷地掛掉電話,處理後院緊急事件。“老公,鬆鬆真的是被丟掉的嗎?如果你沒有撿到我,會怎麼樣?”
帶著一絲哭腔,我的鬆鬆蜷縮在我的懷裡,撫摸著我手臂上的痣。對面電視機的畫面裡,一群角馬在鱷魚的嘴邊強行渡河。心智成年後,我的鬆鬆一反常態地頓悟了,開始思考起自己是誰,從哪裡來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