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嗎?〃
嗯,小家夥不肯出來……〃像是久未見面的朋友,可,誰都知道,他們之間,有這一天無盡地鴻溝,想要跨過,粉身碎骨的代價,讓彼此望而卻步,〃快了……〃
皇後娘娘幾個月了?〃微微的抬頭,看著遙之,因為是蠟燭頭的關係,燈光昏暗的讓人以為並沒有電燈。
今天剛剛知道……〃初為人父,也許遙之不若別的父親一樣激動,可,畢竟即將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一份內心的改變,不是刻意的,只是自然本能的改變。
哦,這樣啊……〃若有所思地盯著像是要熄滅的燭火,〃要好好照顧阿,她是女人……〃淡淡的,若有所思。
寂靜的空間,昏暗的房間,是久別的情侶,還是已經滄桑的彼此,幾年,好多事情發生,好多事情不再是曾經的模樣,他們彼此,也不是同樣。
那歌,是我第一個聽到的……〃
寂靜的空間,昏暗的房間,是久別的情侶,還是已經滄桑的彼此,幾年,好多事情發生,好多事情不再是曾經的模樣,他們彼此,也不是同樣。
那歌,是我第一個聽到的……〃
抬頭,淡淡的一笑,〃是嗎?〃
遙之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很多次說出真相的情景,君瑞的反應,自己的感情,可,原來,很多事情做了,已經無法挽回,就如同君瑞,他不再是隻愛遙之的那個孩子,那個無論他做錯什麼都會原諒的孩子,那個天真單純的人。
回頭,看著門外的夜空,房內悠悠的昏暗,喝一口茶水,淡淡苦澀……
明兒,換個地方吧……〃
不用了,這裡很好。〃婉言拒絕,遙之冷硬的臉上一絲無奈,不願接受他的施捨,更不願意把握那刻意的親近,也許,這就是君瑞的堅持,哪怕真的疲憊。
那……〃緩緩起立,看著天空緩緩泛白的跡象,不知不覺,已經快要天亮,不知為何,擁有君瑞的空間,總是平靜,溫和,讓原本焦躁的新可以慢慢平和。
嗯,我,我送您……〃君瑞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嘶……〃突然的倒吸一口氣,眉頭緊鎖的看著自己的腹部,身子也因為痙攣而不得動彈。
怎麼啦?〃
呵,沒事,小家夥鬧騰……〃異常蒼白的容顏,冷汗點點,那笑,卻燦爛,可已經不屬於他。
阿,恩,我,我扶你去躺下吧……〃不知不覺,習慣了高貴的自稱〃本君〃的男人用了〃我〃,不知不覺中,帶著點點溫柔,可……
不,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帝君莫要耽擱了……〃婉轉的回絕,不再是懵懂的少年,不想發生正面的衝突,他已經沒有餘力去爭吵,去說什麼了,只是微笑著回覆,低頭,不看那雙似乎受傷的眼睛,遙之的傷,已與他無關。
尷尬的收回已經到了半空的手,看著君瑞安撫孩子的雙手,轉身,看著已經明顯的白色天空……
我,還能來嗎?〃
當上了帝王,才知道高處不勝寒的可怕,當站在山巔之上,當看著百官朝拜,當感覺自己擁有所有,掌握所有的時候,回頭,發現,自己其實什麼都沒有擁有,那虔誠的臣子,那恭敬的下人,不過是因為他是帝王而擁戴他,保護他,當一切化為烏有,是否,刺入他胸膛的第一劍,會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沒有等到君瑞的回答,或者,不想等到他的回答,瀟灑的跨門而出,恢復了那個冷血的雀帝國帝君的身份,殘忍的狠毒,陰冷的作風,讓所有人為之膽寒。
君瑞沒有看著他走出房門,他已經沒有力氣去看,去看除了孩子其它的東西了,真的,他累了,倦了……
高高地朝堂之上,遙之笑的血腥,笑得殘忍,笑得讓所有的小國家,沒有誠服在雀帝國的威懾下的部落為之怯弱。
短短的半年,周圍的小國家還有部落都已經陸陸續續遞上了誠服表,每年歲貢,無不虔誠到位。
黑色鑲金的正裝,讓遙之更加的挺拔瀟灑,看著進貢的使臣,看著無數的珍奇異獸,綾羅綢緞……
帝君與天爭輝,與地長存……〃
帝國萬年不到,千秋擁在……〃
我等效忠帝君,誓死捍衛帝國……〃
笑,冷冷,遙之得到了,得到了曾經他渴望的一切,可,似乎少了什麼,是什麼,他不懂,不知道……
啼,怎麼沒有龍朝?〃
啼驚愕的抬頭,看了一眼霸氣的帝君,苦澀的,開口,〃帝君,這,龍朝並無要求我帝國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