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低頭輕輕的吻了他粉色柔軟的唇,楚寧撇過頭有些抗拒,馮瑞便扳過他的頭,再吻,那人卻轉來轉去。
一怒之下,男人惡狠狠咬住了嘴唇,血腥味一下子瀰漫開來,楚寧便不敢再動。
馮瑞冷笑著。
果然還是怕痛,讓他痛的話,就乖一點了。
楚寧不知道馮瑞在想什麼,戰戰兢兢的看著他把手伸向自己脫臼的手腕,用力一握,楚寧的身子變反射性的彈了起來,嘴裡痛哼著,渾身都在發抖。
「痛……老師,好痛……」痛的要抽筋似的,馮瑞依然握著,殘忍的用力揉捏,看著身下的人瑟瑟顫抖,並無半分的不捨。
楚寧勉強的睜開雙眼,求饒著。
「好、好痛!老師……馮瑞……求、求你……」
聲音細細軟軟的,又帶著哭音,痛苦的求他的樣子只讓他施虐因子更加瘋狂起來,他伸出舌頭來,輕咬著楚寧小巧的耳垂,而後將之含到嘴裡。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又問了。
楚寧縮著肩膀,猶豫一下,才搖搖頭,「沒有,老師,沒有……」
如果他老實的說,那麼馮瑞或許還不會這麼火大。
他都說了「我愛你」了,難不成他剛才眼睛瞎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和接吻的兩個人其實都是錯覺?
馮瑞眼裡的怒氣越發的張狂,他抬起眼來看著楚寧,猛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夾住他胸前的突起,不意外的看見他彈跳一下。
「楚寧,為什麼背叛我?」
馮瑞在這樣狂大的怒意裡頭,不由得就覺得有些受傷,於是問出來的聲調讓楚寧愣了愣,又哭了出來。
「老師,我真的沒有……我沒有……」
男人直起身來,將他翻過去,手腕摩擦到了讓他痛的倒吸一口氣,但很快的,更大的疼痛便從身下傳來,楚寧的尖叫聲如同指甲刮在玻璃上那樣讓人頭皮發麻,馮瑞深深吸了一口氣,便將自己的性器往裡頭鼓搗著。
每一下都撞到最裡頭,撞得太過用力,甚至有些血液飛噴出來,濺在床單上,楚寧只覺得自己痛的有種要失禁的錯覺,全身都在痙攣,唾液都順著嘴角流出來,他還在斷斷續續的尖叫。
這樣子還可以叫愛嗎?
馮瑞這樣子是愛他嗎?
每個說愛他的人,都這樣傷害他,楚寧在碎成粉末的思緒裡頭,捕捉到一點絕望,隨後無力的趴在床上,身後的撞擊越來越大力,他了無生氣的癱著,馮瑞又拉起他的腰,覺得手上溼溼滑滑的,抬起來一看,才發現都是血。
他頓了頓,下意識的伸手去探探楚寧的鼻息,很微弱,於是他把楚寧翻過來,他的眼睛半睜著,嘴巴有些合不起來,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得見些微的呻吟,馮瑞又低頭看了看,才知道那些血是剛才用皮帶抽出來的。
身下的人早就已經渾身血淋淋的,他卻煞不住自己的憤怒和慾望,混合著情緒讓他動作粗暴,再也停不下來。
馮瑞帶著些微喘息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楚寧……原諒我……」
原諒我這麼愛你。
39。春城飛花(虐待有,慎入)
早春的時候還十分的冷,陳凜在這樣的溫度裡頭卻只穿著一件短袖,坐在窗臺前,手裡拿著一根已經剩下一半的菸。
本來是沒有菸癮的,除非心情特別鬱悶的時候,才會想到這種東西。
在天界沒有菸的時候,他就喝酒,這樣寒涼的夜裡,不由得就想起了和楚寧在春城的那些日子,多了冬城君,紛紛擾擾,卻還算愜意。
他已經忘了自己的名字和春城君的名字,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必要,那時他也只喊楚寧叫「春城君」,春城君也只喊自己叫「夏城君」,偏偏惟獨冬城君的名字他記得清清楚楚,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碰到他,非得替楚寧報仇不可。
什麼時候開始變調的?那還是要追朔到冬城君對楚寧的感情,用情太過深刻,甚至於有些扭曲了。
他才剛開始察覺冬城君的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楚寧被他囚禁在冬城裡,受盡汙辱,等他找到的時候,楚寧已然恨的將冬城君推入輪迴道,這樣的重罪讓他被打入人間,重判七世情劫,世世不得所愛。
手上的菸已經燒到手了,陳凜彈了彈,菸灰便落了下來,掉在窗臺上。
陰影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透著一些疲憊。
這是應該的,陪著楚寧七世,他早就覺得累了,愛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