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楚寧輕輕的哭泣起來,癱軟在床上,抓著陳凜的手,「進來……陳凜,進來……」他哀求著。
陳凜眼裡的慾望如此火熱,讓他幾乎被燙傷似的,他把手指深入楚寧的穴口,藉著軟膏的潤滑將手指滑入裡頭,楚寧溼潤火熱的甬道頓時緊緊的纏住他的手指,一邊發出情色的噗嗤聲。
「陳凜……快點進來……」
他該怎麼樣才能告訴陳凜,自己已經這樣愛他?
他要怎麼樣才能讓陳凜知道,他已經不能沒有他?
陳凜簡直是罌粟花,毒癮深深的、深深的侵入他的體內,令他無法自拔。
陳凜靠近他小巧的耳朵,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舐著,然後用些微沙啞的聲調低沉道:「還沒,還不行……」楚寧猛地一震,後穴更加用力的緊箍住進進出出的手指,連前面的性器都開始滴落液體。
「唔……可以、可以了……進來呀……啊……」
陳凜的眼神頓時一沉,抽出自己的手指,不意外的看見楚寧輕喘了一口氣,他扳開他的雙腿,撫摸著楚寧白皙細緻的大腿,然後毫不遲疑的用力捅入裡頭。楚寧吃驚的喊了一聲,後穴密不透風的包圍住陳凜碩大的性器,兩個人深深的結合在一起,令他想哭泣。
「啊……陳凜……」陳凜猛地開始抽動起來,空氣中不斷的響起噗哧的水聲,楚寧被撞的前後搖晃,一片酥麻,只能無力的抱住陳凜的背,摸著他身後的疤痕,任由陳凜近似攻擊的捅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嗯啊……凜……我……」
「嗯?說話……」
楚寧被他拉起,坐在他的腿上,陳凜由下而上重重的頂入,令他渾身顫慄,呻吟著配合,下體接連著的地方都是一片溼黏。陳凜抓著他的腰,迅速的律動著,直到楚寧出聲討饒,他都不願放過他。
楚寧高溫的內壁纏著他的性器,令他愉悅。
「說話……」他命令著,咬住他白嫩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圈齒痕。
「陳凜……嗚……我、我愛你……哈啊……」他夾緊陳凜勁瘦的腰,流著淚斷斷續續的告白著,喘息著想說得更清楚:「愛你……好愛你……嗚嗚……陳凜……」
陳凜忽然停下動作,扯著他的頭髮,粗喘著看著他的雙眼,逼他仰起頭來面對自己。「再說一次。」他看著楚寧流淚的臉龐,還有紅潤的嘴唇,扯著頭髮的力道更加用力。
楚寧吃痛的眯著眼睛,顫抖著嘴唇,說:「我愛你……陳凜,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好愛你……」他難耐的縮了縮緊緊夾著陳凜性器的後穴,而後吻住陳凜的唇,如同乖巧的孩子,溫順的貼在他的胸前。
「陳凜……」他動了動身體,只覺得渾身燥熱。
熱得連房間特別擺的冰塊都無法降溫似的。
陳凜突然將他翻過身去,連著下體,讓楚寧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他用力的頂撞起來,聽著楚寧破碎的呻吟,看著他被自己搗弄得一片凌亂的下體,還有穴口因為抽插的關係,而露出豔紅的嫩肉來。他把自己的胸口貼著楚寧細滑的背脊,然後靠近他的耳邊,喘息著低語。
「我也愛你,春兒,永遠不要離開我。」
永遠,就是一輩子。
而他們的一輩子,還有好久好久好久。
永遠都不會結束。
楚寧終於醒來了,陳凜有點慌亂的拿了水給他喝,可躺在床上的人才動了一動,就渾身痠疼的說不出話來,眼角還有點淚水。
「好……痛……」楚寧癱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陳凜拿了藥膏在他身上塗抹了一點,又揉了揉,楚寧漸漸的又睡過去了,他這才替他蓋好涼被,轉身走了出去。
大廳裡頭來了個意外的訪客,陳凜由寢室裡頭走到大廳,步伐緩慢,也走得十分沉重。他看著那人背對著站在那裡,修長的身子罩著一件灰色長衣,長髮用同色的髮帶束在一起,看過去散發出十足十的霸氣。
陳凜的臉色一沉,停在廳堂入口,就不願再進去,好像跟他同處一個地方會讓他得什麼病一樣,臉色十分難看。
「你給自己吹了什麼風,難得到夏城來作客?」他譏笑。
嶽將平聽見聲音轉過身面對他,臉上似笑非笑,倒也不惱,冷冷地:「就你這小城,刮這麼大的風還不知道承不承得起,何必和自己過意不去?」
兩個互相瞪視了一會,誰都不肯讓步,嶽將平率先找了廳堂裡頭的石椅坐下了,頗有種反客為主的意味。
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