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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還有機會見到你嗎?”啞巴張沒有帶走裝備,他只拿了一隻鬼璽出來,他好像是打算兩手空空地就要進去了。黑眼鏡就問道。
啞巴張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的臉色非常白,但是卻是一種很瑩潤的白,他整個人突然看起來和這周圍的環境非常相稱。你看著他就好像可以看到在這數千年間,有過無數個和他一樣的張家人,在這裡走向他們的命運的終途。
啞巴張走掉之後,黑眼鏡一個人又站了一會兒,他最後看了看那扇巨大的門,然後就轉身走掉了。
雪一直積到他的膝蓋,黑眼鏡叼了支菸,開始往山下走。天依舊是亮的,白色的雪即使隔了墨鏡看著都覺著有些刺眼,他‘咯咯’笑了兩聲兒,搖了搖頭。
他覺得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從他遇上啞巴張,到他掰開他的腿,狠狠地幹進他身體的最深處,都像一場夢。一場奇怪的夢。
他看了看遠處的雪山,覺得自己已經有點不記得啞巴張是長得什麼樣子了。
☆、尾聲
一個有著修長而且結實的大腿的青年兩隻腳長得很開,像只青蛙一樣地仰面躺在一張非常破舊的桌子上,他□得非常大聲。
黑眼鏡壓在他的身上,狠狠幹進他的後xue。那‘噗嗤噗嗤’的聲音在這間老舊的屋子裡特別的明顯。
“唷…黑爺!黑爺!”他大概是□得爽了,兩隻手緊緊地扒住黑眼鏡的背,兩隻腳在半空中不住地踢蹬。
“你真棒。”黑眼鏡低聲道,在他滿是汗水的身體上重重摸了一把。這小子是五爺介紹的,原來還是念過書的,挺乾淨的一個孩子。他爸賭得厲害了,輸光了錢,先是賣了老婆,接著又把兒子送去給了五爺,算是抵了這半年的利息錢。
這小子也挺妙的,開頭是哭過兩會兒,鬧著要回去讀書,後來給強了幾次就乖了,還知道給自己找樂子,這順子死了以後圈子裡最浪的就是這小子了。而且他出水特別多,前面後面都是,那照了五爺的說法,就是天生來讓男人cao的。
黑眼鏡聽著他唉唉地叫喚,挺漫不經心地咬了咬他耳朵,□又是狠狠往裡頭一送。那青年叫了一聲兒,後頭又是一汪子水順著黑眼鏡的動作從後qiao兒裡溜了出來,他背後已經全糊了他自個兒出的腸ye,在桌面兒上磨得都有些發白了。那根小東西翹著,跟著他自個兒身體的動作是來回的晃悠,磨著黑眼鏡的衣服,是一種特別□的粉紅。
黑眼鏡終於結束的時候,那小子抖了一下,就癱在了桌上,一隻腳伸直了在桌邊兒蕩著,另一隻腳彎曲著大開在身側,把下面那洞清清楚楚地露了出來,那黃白的東西就一直從裡面流出來。
他們樓下就傳過來特別響的一聲車喇叭。黑眼鏡整了整衣服,從門邊上提了只很鼓的揹包出來,就要出去。
“你自己一會兒弄乾淨了再回去啊,一會兒拉肚子了你家五爺又要怪我壞了他的生意。”他道。
“您這是上哪兒去?”那還喘著的青年就問他,腿兒蕩了蕩,由著黑眼鏡射進去的東西一點點兒流出來。
“我去接我相好。”黑眼鏡就挺乾脆地道,“他要是願意跟我回來,我以後可能就不能找你了。”
那仰躺在桌子上的青年就‘咯咯’笑了聲兒,懶洋洋地伸了伸腿。
黑眼鏡搖了搖頭,就給他帶上門。
他其實不太好這口太娘們兒兮兮的小子,不過有個人願意送上門兒來給他白乾他也沒什麼不樂意的。這順子是死了,現在你要再找個沒病沒旁地心思的兔兒幹仗,已經是越來越不容易了。
下面一輛小吉普車,老遠就能看到小三爺在裡面探頭探腦地往外面張望,黑眼鏡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一開車門就坐了進去,“你們要是順路,再送我一程到火車站好了。”
“不順路。”花兒爺就道,一揚手,從前面給他扔過來一個小包袱,“你身上是什麼噁心的味道?”
黑眼鏡接了鬼璽,看都不看,直接就塞到了後面的揹包裡。小三爺從後視鏡裡面偷偷看他,黑眼鏡一咧嘴巴,朝他特別欠地笑了一下。
“我要是那個張起靈,看到你這時候還和別人鬼混,我肯定情願和萬奴王在終極裡面作伴也不想看到你。”
“此言差矣,”那黑眼鏡就道,“這是那小朋友記錯了點兒跑到我這裡來的,我也不好意思就這麼趕他回去。”
“而且啞巴也不是你這樣小心眼兒的人。”他道,很似笑非笑地瞥了副座上的小三爺一眼,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