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很沒骨氣的往後縮了縮,直到脊背貼在牆壁上,伊爾迷面無表情的臉已經近在咫尺:“小草,以後離奇牙遠一點…他是未來的家主…我不好辦。”
這話說的斷斷續續的,但是意思草還是懂的,只要離奇牙遠一點就行了,這個好辦,只要能讓伊爾迷恢復正常不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盯著他娶他都行啊!
就在草點頭的時候,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裡冷冰冰的東西終於消退了,草鬆了一口氣,然後在為自己感到窩囊的時候伊爾迷一隻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語氣緩和道:“為什麼要來參加獵人考試?”
草轉念一想,最後還是決定用另外一個理由,這樣到時候伊爾迷要殺小杰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賣他一個面子,同時讓他知道小杰是金的兒子,就算伊爾迷不給他面子,金的也該給了:“我師傅讓我看著小杰,就是那個和奇牙在一起的小鬼,他是我徒弟。”
伊爾迷看起來一點也沒意外,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然後將草抱了起來。
“要…要做什麼?”
“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果然是一個媽生的啊!
草被丟進已經放好溫水的浴缸裡,伊爾迷開始脫衣服,草一臉惶恐:“你要和我一起洗嗎?”
後者眨了眨眼睛,好像覺得他問了什麼多餘的話似地。
草一臉蛋疼的看著他:“我…我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洗,要不你先洗吧。”
“你緊張什麼?”伊爾迷在他爬起來的時候問,那語氣附帶的神情就是“同樣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瞬間,草覺得自己猥瑣了。他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對不起。
伊爾迷已經把自己脫乾淨了,旁若無人的坐進了浴缸裡,背對著他,把身上全部打溼後,側過頭來看著還杵在門口的草:“過來給我搓一下背。”
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被熱水暈成淡淡的粉紅色,精緻的五官在水霧裡異常的柔和,斜看著他的角度竟有些嫵媚,如果忽視掉那健壯的身軀,這畫面其實很尼瑪養眼啊喂!鼻子竟有些熱,他完了!草覺得他的人生已經崩壞的不成樣子,他居然覺得坐在眼前的黑長直好性感這種感情這麼破?
草挪過去,乖乖的撿起毛巾給伊爾迷搓背,然後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這是救命恩人,這是應該的,自己對人家有旖旎是該死的!他心裡七想八想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背對著他的人微微勾起的嘴角,如果他肯看下鏡子,後面就不會這麼悲催了。
“輕一點……嗯,這裡可以用力,對,手再往前面挪一點,就是這裡,用力……”
伊爾迷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嘴裡發出來的命令卻讓草小心肝一顫一顫的,一個人思想不純潔的時候你就別指望他一個急剎車轉到歌頌黨中央上去了。
伊爾迷的聲音本來就不屬於男性的粗狂,而且給他配音的還是個女的,原本清亮清亮的聲線現在刻意帶了慵懶的成份,閉著眼睛都可以當DRAMA來聽了,可想而知這對一個死宅是多麼巨大的考驗啊,草那個手抖的呀,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爪子下細膩溫滑的肌膚其實是個漢紙的,而且這個漢紙還比他牛逼!更重要的是這個漢紙還是個鼎鼎有名的殺手!最最重要的是,他怎麼能對一個和自己一樣帶把的男人產生這種不純潔的念頭,果然是因為水溫太高了霧氣太重了,不,究其原因,他應該恨西索才對!
一定是西索毀了他的三觀!
胡思亂想的到爪哇國去的時候,下巴被人捏住,伊爾迷湊過來,被水霧燻得朦朦朧朧的眸子鎖定他:“你在想什麼?”
然後草就發現,他原本搓背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搓到人家前面來了,剛好和伊爾迷面對面,而且還在對方眼睛裡看到了自己一副傻帽的表情。
草搖了搖頭,他絕對不能讓伊爾迷看出來剛才他正在心裡把他和A,V□作比較,這種事說出來估計會直接挨釘子。
伊爾迷開始給他脫衣服,他身上原本就只有一件薄薄的裡衣,雖然打溼了之後也和沒穿一樣,可是真要脫掉了那就真的是光禿禿的和伊爾迷在浴缸裡鴛鴦戲水的狀態了,而且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危機感是怎麼回事?
草抓住伊爾迷的手防止他繼續扯下去,乾笑道:“這裡太小了,我還是等你洗完了再洗吧,真的,我不急,你先慢慢洗。”
伊爾迷歪著腦袋看著他,沒做聲。
草“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準備在伊爾迷返回之前爬出去浴缸,結果太沖忙,滑倒了。
等水花落盡,他已經把伊爾迷壓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