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我牙根都快破皮了,你丫的就算想出氣打我一頓也行啊,不用這種方法報復我搶了你風頭會死!
我現在雙手沒有,雙腿殘廢,能用來做武器的牙齒也被他死死控制著,只能讓他出氣到尾。
他總算還有點人性,在我斷氣的時候鬆開了,改成舔我脖子,火熱的舌頭一直滑到我的耳後根,然後熱烈急促的呼吸全部嘭灑在我的耳朵裡:“我現在就想殺了你了,怎麼辦?”
紅色的殺氣遍佈他的全身,直擊我的每一個毛細血孔,即使現在的我破破爛爛的幾乎失去知覺,但是這份從腳趾頭開始蔓延到頭頂的顫慄依舊很清晰。
他的嗓音沙啞而興奮:“可是我現在也很想就這樣吃了你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那本來就破破爛爛的衣服被他輕輕一撕就碎了,空閒的手滑到我腰側,準備去拉我的褲子,我倒是不急,反正他也雄不起→_→
等西索脫了自己的褲子,我看見暴露在空氣中他那雄偉的傢伙時立刻慘白了一張臉!西索這傢伙什麼時候信了春1哥原地復活的!
我欲哭無淚:“西索,咱們有話好說,你先起來行不,相信我,捅個男人又噁心又難受,毫無快、感可言,這不是遊戲,現實很殘酷的,會讓你一輩子吃不下飯的,你要淡定啊,及早回頭是岸啊唔……”
他乾脆拿嘴巴封住了我的哀嚎。
完了,真的要死了!被他那玩意進去我立刻血槽見底!
我內心哀嚎不止的時候,西索突然停了下來。
來的時候出現的那個“反膜”罩在我倆身上,視線模糊了一下,我的世界又變成了之前那個石室,很好,環視一圈,大家都在,只是目光千奇百怪。
我回神,看著還趴在我身上的西索愣了兩秒,一腳踹開了他。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我的雙手雙腳都恢復了又一臉欣喜若狂的跑過去把西索拉了起來:“你看,我的胳膊又回來了!”
西索翻了一個白眼,雙手一伸……幫我把褲子提了上來。
我光著膀子沉默了一下之後直接一頭朝西索額頭上砸了過去,暴怒:“你他媽的剛才居然想強、暴我!”
疤頭在後面咳嗽了幾聲,打斷我想掐死西索的計劃,我被西索一手按著腦袋壓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又恢復成了那種古怪的想讓人毆打他的語氣:“別鬧了!小老鼠,別人看著呢~~~”
瑪奇姑娘涼涼看著西索來了一句:“變態!”然後看著我的視線各種同情和惋惜。
她旁邊的飛坦,則用一種“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連西索這種貨色都勾1引”的深惡痛絕的眼神看著我。
然後我整個人都焉了。
看了一圈,發現大家都完好無損,就我和西索衣不蔽體的很是突兀。
我正傷感著呢,頭上突然被丟了一件衣服,抬起頭來,娃娃臉的金髮青年一臉關切的看著我:“穿上吧。”
……俠客,你真是個好人啊!
我靜下心來才發現這個石室和之前那個不一樣,因為這個中間沒有石臺。而且有一面牆壁上有個圓形的洞,直徑大概兩米左右,我正在打量,疤頭突然率先跨出了洞門。
大家一個接一個跟上,我現在知道西索是一個沒有陽、痿的禽獸了,死也不要跟他走一塊,我決定投奔渾身散發著大慈大愛我佛慈悲光芒的俠客大好人。
跨出石門後是一條很細長的路,並排也只能容納一個半人,像一座懸浮在雲海上的獨木橋,踩上去心裡有點滲的慌,不知道腳下這薄薄的石橋會不會斷。
下面霧濛濛的,看不到底。
我們走完了石橋,路面終於開闊起來,現在所處的位置像一個盆地,不過是頭頂封死的,不算大,但是容納我們八個人綽綽有餘。
牆壁的四周有九個圓形的拱門。
也就是說我們有九個選擇,可是這個時候瑪奇的直覺突然發揮不了作用了。
疤頭還沒有發言的時候四周突然傳來整耳欲聾的聲音,我頓時提高了警惕,將雷達開到了最大,但是探照區域內又什麼都沒有,如果不是活物,那就是死物,機關?陷阱?
“是巨石球!”疤頭回答了我的疑問,他睜開眼睛,身上紫紅色的念瞬間消失,然後對我們道:“選第七個石門,快走。”
果然我們剛到石門那裡,從其餘些許石門中湧出來的巨石就填滿了我們剛才站的那個小盆地,接下來就是洶湧而出的大水。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走,我們牟足了勁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