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顫抖,少年無動於衷,專心致志的做著他的檢查。
鐵絲行駛到一半的時候男人已近奄奄一息,不再掙扎的身體虛弱的躺在潔白的病床上,金色的碎髮緊貼著汗溼的臉頰,臉色蒼白異常。
似乎做得有點過分了。
少年停止了手裡的事情,輕輕觸控男人精秀的眉眼,滿是憐愛:“老師,對不起,弄痛你了,不過生病,就要治哦。”
少年一手扶住那軟、垂的【】另一隻手摸索著伸到男人後面,稍稍用力,手指就已經伸了進去,那些藥丸似乎還未融化完全,他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掏了出來,男人在這種緩慢的近乎折磨的動作中,呻、吟壓抑而痛苦。
突然,細小的□變得高昂起來,在他的手指觸碰到某一點後,惡劣的笑容再次染上少年的臉頰,他惡作劇般的在那個地方挖掘起來,男人即使咬緊了下唇,呻、吟依舊。
隱忍著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想要狠狠摧殘和蹂、躪的氣息。
“老師,你夾的太緊了,我的手指都快斷了,有這麼舒服嗎,那麼這樣呢?”他微微用力,按住了那個地方,開始旋轉般的摩挲。
男人的呻、吟開始帶上哭腔,並不受控制,前面的【】也抬起了頭,因為不能釋、放,漸漸地如同他的臉色一樣開始變紅,歡、愉痛苦的表情在那張秀麗異常的的臉上有些過分的致命。
少年依舊不肯停下來:“老師,你只要求我,我就讓你出來好嗎?”
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男人堅持著最後的尊嚴搖了搖頭。
一絲陰狠慢慢的爬上少年眼角:“老師,你YD的身體似乎很不滿足我的手指呢,那就換個讓老師更加舒服的東西吧。”
在男人驚懼的眼神中,少年脫掉了褲子,露出了早已硬、挺的事物,那絕對不是一兩個玻璃皿的直徑。
一聲哀鳴還未出口,就被少年的親吻堵了回去,隨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