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臉的侷促和不好意思,也許那白玉般的耳朵還會變了顏色。
所以他笑得很是開心,低沉的笑聲透過電話傳到那邊,彷彿能牽引對方的心跳一樣讓波鳥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速度。
“當然是因為我很想你,所以也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北初說得一本正經,有著別樣的溫柔,像是一朵雪花落在地上,然後“滋”的一聲融化飄蕩起來的霧氣,輕飄飄的輕撓著波鳥的心底。
波鳥在那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實在是太過內斂,所以不會說甜言蜜語,哪怕自己的心情的確如此,他也說不出和北初一樣的話來。
怎麼可能不想他呢?只是言語無法表達。
北初也知道波鳥的性子,也沒非要聽到他說出口不可,恐怕要是哪天真的聽到波鳥毫不遲疑地說出那句“我想你”他自己也會驚訝不已。所以他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太久,沒一會兒就說到別的瑣事方面去了。
只是臨到平時掛電話的時候,北初說再見後,波鳥竟是反常的沒有馬上說出相同的話來,而是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似的有一會都沒說話,直到北初都有些擔心想問他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才輕輕地卻很清楚地說了一句:“我也很想你,北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