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解開詛咒了?
……解開……詛咒?
腦海中不經意閃過阿爾克巴雷諾的詛咒內容,我不由一愣,reborn從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些,我怎麼會知道的那麼詳細?那十一年我沒有與那代的阿爾克巴雷諾接觸,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究竟遺忘了些什麼?
那頭,沢田綱吉與里包恩總算述盡離情別緒,他有些惶然的問道,“里包恩,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回不去了?為什麼被十年炮火箭筒擊中後沒有出現十年後的你呢?還有十年後的獄寺君說讓我殺掉叫做入江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沒好氣的踹飛沢田綱吉,里包恩哼了一聲,“你問題太多了,蠢綱!”
“喂!里包恩你太過分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一軟,每次我心慌意亂的向reborn求助時,他也是這個反應,他很少溫柔的安慰,即使溫柔也是不動聲色的,一不小心就會忽略。但這種彷彿昭示著“只要我在就沒問題”的“暴力”,雖然讓人無奈抱怨,卻也令人安心。
“唉?怎麼會有兩個阿綱?”
回過神,我正看到出現在會議室門口的黑髮男人,是這個空間的青年山本,看情形,他就是那個去接應我們的人。
打量了綱吉和沢田綱吉一陣,青年山本抓著頭笑起來,“哈哈,原來一個是兔子阿綱嗎?真有趣,不過挺適合的呢。”恍然間,男人仍像少年時那般開朗無憂,眉眼間的煞氣與沉重彷彿也散去了些,“不過,阿綱好像變矮了不少嘛,難道這些年長的個子又縮回去了?”青年山本當然知道眼前的不是他追隨了十年的首領,他看著那人下葬,心中沉痛之餘卻只能隱忍。面前的他們還只是孩子,不該為這樣的未來困頓。
沢田綱吉一囧,“那個……”
他是該吐槽山本君十年如一日的天然好呢,還是為綱吉辯解一番?想著,沢田綱吉又有些安心,發現摯友沒變,整個人都放鬆許多。
“棒球笨蛋就是棒球笨蛋!”這一耽擱,獄寺隼人便認出了青年山本,不爽道,“我們是從十年前來的。”
“……哈哈,我就說嘛~”極短暫的停頓,青年山本依舊笑得爽朗,“那麼,那邊的又是誰呢?”眼神一閃,又將話題轉到綱吉身上。
果然這副樣子難以取信於人吧,心中無奈至極,我苦惱的皺起臉,先一步回答,“還要再解釋一遍嗎?我算是另一個空間的人吧,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到這裡來,回過神就出於密不透風的棺材裡。”見青年山本的眼神盯住我的耳朵,我順手摸了摸,“至於這耳朵,是reborn的懲罰來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都習慣了。”
這倒都是真話,只是信與不信都在他們。
雖然要證明自己是自己,而不是幻術或者奸細,實在是挺可笑的。
“不是這個空間的人?”出聲的卻是r,他等著綱吉,緩緩點頭,“這正是我要說的……你們應該都不是這個空間的人,也就是說,這並非是屬於你們的未來。”
驚訝的瞪大眼,沢田綱吉喃喃道,“不是這個空間?怎麼會事……”說完,他不由有些慶幸,也就是說他不必面對這樣的未來嗎?
——當彭格列首領什麼的,他可從來都沒想過啊。
“我比你們來的早,雖然大的事件都對的上,但很多細節都不一樣。”里包恩介面,被帽簷遮住的眼睛看不清神色,“所以,我們推斷這就是所謂的平行空間。”看出沢田綱吉的僥倖,里包恩接著道,“別高興的太早,蠢綱!就算它現在不是我們的未來,但它既然出現了,那麼它就有可能成為我們的未來。”
“什、什麼……”
獄寺隼人急道,“我不會讓十代目出事的!我一定會保護好十代目!”
聞言,青年山本苦笑,低聲自語,“……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認為的呢……”語氣中滿含悔恨,只是聲音極輕,眾人的注意力不在此處,自然全沒聽到。
里包恩與r對視一眼,扯了扯帽簷,“這個倒是先放在一邊,現在的局勢你們清楚嗎?”不等人回答,便開始講述目前狀況,有關於彭格列,關於守護者,還有如今使用的武器。
“如今的彭格列陷入危機,彭格列的同盟家族要麼背叛要麼被打壓消滅,世界各地隱藏著的分部也被不斷搜尋出來摧毀,每一天都有從屬於彭格列的人員背叛、受傷或是死亡。”簡短的詞句描繪出彭格列先進的慘狀,里包恩一頓,將帽簷扯得更低,“密魯菲奧雷家族便是這一切的主使者,這個家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