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眼露茫然,雖然綱吉有時會出去,但都會在晚飯前回來,從未像今天這樣缺席。
想了想,三浦春皺起眉道,“哈伊,今天一直沒看到沢田君呢,京子醬呢?”
因為里包恩並沒有將綱吉的身份告訴兩個女孩,只說綱吉是沢田綱吉家的親戚才同姓沢田,加上綱吉刻意避免,因此他與兩個女孩的關係也不很親密,彼此間只是以姓氏稱呼。
“嗯,我也沒看到。”
再看向其他人,同樣得到了否定的回答,沢田綱吉直覺事情不對勁,再問強尼二,今天根本沒人出過基地,立即眉頭緊皺。
“沒出基地的話,那個阿綱會在哪裡?”山本武抓了抓頭髮,“我們住的那麼近,早上也沒聽到動靜啊。”
想了想,獄寺隼人提出了可行性建議,“里包恩先生會不會知道呢?我們要不要去問一下?”最近不知為什麼,除了訓練時,里包恩和r便都極少出現在人前,吃飯也不與眾人一起。
從聽山本武提及“住”這個詞時,沢田綱吉就覺隱約有了念頭,等獄寺隼人說完,他腦中靈光一閃,“不對,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沢田綱吉一邊向外走一邊急道,“如果綱吉出過房間,我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聽到,所以他現在一定還在房間裡。”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到居住區的綱吉的房間外。出於隱私考慮,居住區沒有安裝監控錄影,如果綱吉還在地下基地內,那麼居住區就是唯一的盲點。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綱吉的房門無論如何都推不開,門把手上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森冷的寒氣不斷從內裡散發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
皺著眉,獄寺隼人不知如何是好,看來沢田先生確實在房間裡,可他們為什麼進不去?門完全被凍死了,砸也砸不開,難道門裡全被冰凍住了嗎?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冷戰。
“阿綱怎麼了?”聽說綱吉不見了,迪諾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不知道。”匆匆趕來的里包恩拉了拉帽簷,眼神暗沉,示意其他人再試試看強行進入。另一個蠢綱的房間怎麼會莫名其妙被冰封了?誰能夠無聲無息的做到這一點?……或者說是另一個蠢綱自己做的?
心中一動,里包恩道,“蠢綱,看看這些冰的材質。”
“這是……零地點突破?!”沢田綱吉一愣,觀察了一下便目瞪口呆,“可是、可是誰能用零地點突破把房間凍起來?綱吉他自己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況且他幹嘛……咦……”
——如果不是綱吉自己,這裡還有誰會零地點突破?
看著忽然出現的金髮男人,沢田綱吉再也忍不住驚撥出聲。
“初、初代?!”
******
我成為彭格列雲守的第三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比如彭格列威名的建立,比如忽然冒出的sivnora的女兒,比如我撿來的徒弟。
說起來,在認女兒這方面,sivnora和九代的經歷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sivnora的女兒是真的,而九代的兒子是養子。我不太清楚sivnora究竟是怎麼弄出的女兒,反正不過是意外或者受人算計之類的。但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這不過四五歲的女孩被留了下來。
——沒錯,是四五歲。
她是sivnora十七歲時一夜風流的產物,sivnora不僅不知道她的存在,對她的母親也沒多少印象。
盯著記憶中出現的sivnora,我忽然覺得手癢起來。這種吃幹抹盡不認賬管生不管養的混蛋就是欠教訓好嗎!不過想到當初sivnora的遭遇,我又緩了口氣,受到包括moggia以及他老爹在內的所有人的冷處理,其實sivnora也挺可憐的了。
“沒有名字嗎?那麼……叫索菲亞怎麼樣?”記憶中的我蹲在女孩面前,微笑著問道,“‘智慧’的意思哦,是個不錯的名字吧?”
“索……菲亞……?”
“啊,沒錯,喜歡這個名字嗎?或者你想要什麼樣的名字呢?”
“……不,就叫索菲亞,以後我就叫做索菲亞好了。”重複了一遍,女孩睜著酒紅色的雙眼,幽深沉鬱,“你是……誰?”
“按輩分,該叫我叔叔哦。”
喃喃說著那時吐出的話,我閉上眼,一字不差的句子用不同的語氣說來,卻別有感觸。良久,我忍不住自嘲,“真是混亂的輩分。”giotto是我曾了不知多少輩的爺爺,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