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哼一聲算是回應,reborn咬一口甜點,心滿意足的彎了彎唇。
“第三年的時候,giotto——也就是彭格列初代首領,他決定將首領的位置傳給他的侄子sivnora,當時sivnora本沒有繼承彭格列的意願,守護者之位除了雨守其他的都是空缺,即使初代的霧守願意留下來輔佐他,人依舊沒湊齊”或者說,sivnora根本沒想把他們湊齊。因為抗拒繼承彭格列,所以sivnora本身在彭格列沒什麼根基,即使有一年的適應期,那一年的適應期反而讓“彭格列二世是聯合初代霧守叛變才得到的首領之位”這一謠言愈演愈烈。想到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謠言,我搖了搖頭,那些人不過是想造謠以趁機渾水摸魚罷了,我好歹也算情報部出身,怎麼會讓他們得逞?
“然後,我接受了雲之指環,成為了sivnora的雲守。”
“你一個純粹大空屬性的去給另一個大空當雲守?”如此胡鬧,初代們都沒意見?
聽出reborn的言外之意,我撇嘴,“啊,雖然我從來沒有點燃過雲之指環,但我確實當了很多年雲守。”而且,當得比阿諾德辛苦很多。
sivnora並不熱衷於找全守護者,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事情分攤下來,我身上的職責可比單純的雲守或是門外顧問首領重得多。記得最初giotto設立的門外顧問只是閒職,畢竟阿諾德的身份註定他不適合與黑手黨過往太密,但條件所限,到我這時門外顧問首領的權利不可避免的加大,到了後來甚至幾乎與首領相平的地步。天空上不能有兩個太陽,為了不使家族分裂,後來才會出現“門外顧問首領在平時不屬於家族,但在特殊時期,權利等同於首領”的規定。
——要不是sivnora把事全拋給我,我至於這麼糾結嗎!
想到當初那個甩手掌櫃說的話,我一臉黑線,都說了是特殊時期才等同首領,你丫給我把你自己的職責攬回去啊混蛋!
回想起那幾年的苦逼生涯,我忽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勞碌命。剛開始守護者不全,我只能自己扛,後來守護者增加了兩名,結果肩上的擔子不減反增……因為那該死的修繕費!越想越怨念,越想越不爽,我揚起笑容,“放心吧,reborn,sivnora和xanxus我還是分的清的。”
雖然如今的varia不是四百年前的varia,但這並不妨礙我遷怒,對吧?
“聽起來,你很有信心啊,蠢綱。”乜了綱吉一眼,reborn將空杯子推到綱吉面前,“varia畢竟是暗殺部隊,你就對守護者那麼有信心?你沒去看過他們的訓練吧。”
“咖啡喝太多不好。”說是這樣說,我還是將瓷杯注滿遞回去,“也不是有信心吧,只是如果連這道坎都邁不過去,以後可怎麼辦呢?我希望大家能一起走下去,而順利透過這次指環戰便是前提。”眼神柔軟的看著reborn,我笑笑,“而且,雖然我沒看到他們訓練,但reborn你看過吧,我又有什麼不放心的?”
輕咳一聲,reborn抿了口咖啡,轉眼又說起其他事,“據我所知,九代不是會下這種命令的人。”
“是嗎。”應了一聲,我不置可否,下意識拍了拍睡在懷裡的藍波——大概是太累了,帶藍波回來時他一直吵著要抱,結果走到半路就睡了過去,還緊抓著我的衣服不放,我便索性一直抱著等他自己醒過來。
“與其擔心我晚上睡不著,不如想想蠢牛睡太多的事吧。”不鹹不淡的看了我一眼,reborn繼續喝他的咖啡。
一臉哭笑不得,我搖了搖頭,“其實,像這樣才算是小孩子吧,無憂無慮的……”
“蠢綱,蠢牛是你的守護者,不要太寵著他。”
“嗯?沒有啊。”眨了眨眼,我滿臉莫名,“雖然藍波是我的守護者,但我總不可能讓這麼小的孩子為我戰鬥吧,我可比他大了近十歲呢。”而且,如果對藍波就算寵,我對其他人又算什麼呢?“reborn你聽說過切爾貝羅這個組織嗎?”切爾貝羅號稱九代直屬,門外顧問卻對此一無所知,事情也太過蹊蹺。
沉吟一陣,reborn搖了搖頭,“沒有。”
雖然他跟九代目關係很好,但他知道的不會比身為門外顧問首領的家光多,畢竟,他還不算真正屬於彭格列。
往日裡reborn一直滿意於這種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狀態,只是現在……等蠢綱成為真正的彭格列十代目後,他就沒有理由留下了吧,按照蠢綱如今的成長速度,離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