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迪諾和斯誇羅爭論中心的卻蜜發少年平靜的有些詭異,他牢牢地按住雲雀的柺子,蜜色的雙眼緊緊盯住斯誇羅,大大的雙眼漸漸眯起,恍然有種銳利的錯覺。
“其他人也有出來‘捕獵’?”平和的聲音,疑問的句子卻是確定的語氣。
斯誇羅沒有回答。
“啊,這樣的話。”側過頭,少年微微笑了,拿出手套戴在手上,“那麼,失陪了。”
額頭和雙手燃起橙色的火炎,少年笑了笑,藉助火炎的推進力快速離開。
“……居然就這麼走了啊,阿綱。”呆了一陣,迪諾嘆氣,居然就這樣把他們拋下,如果不是reborn一直坐在他肩上,估計連reborn都會被留下來吧?阿綱怎麼那麼著急?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羅馬里奧問出了迪諾心中的問題,“沢田先生似乎很急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切,笨兔子。”眯起眼,雲雀看著停在原地的斯誇羅,饒有趣味的挑眉,“呵,正好,肉食動物,咬殺!”
被視作獵物的斯誇羅沒有說話。
他沉默著站在原地,腦海中依舊是剛才蜜發少年看向他的眼神。
——平和寧靜,卻又極度危險,就像一隻被觸碰到逆鱗的猛獸,沒有露出爪牙卻讓人從心底裡泛出涼意,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除了他和少年肩上的第一殺手,恐怕沒有人察覺到。
——是與混蛋Boss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真的是生活在普通人世界的人會擁有的眼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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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綱,真不冷靜啊。”淡定的坐在自家徒弟肩上高空飛行,reborn一手抓著綱吉的衣領,淡淡道,“不會有事的,放心。”
沒有回話,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刻意保持高空飛行,高處的風很大,吹在臉上刀割般寒冷。
學校距離家裡並不遠,不過片刻功夫便到達了家的上空。
很平靜,沒有入侵者。
“我知道媽媽不會有事。”挑了個方向,我毫不猶豫的向那處飛去,直覺告訴我會在那遇見侵入者,“如果那個男人連這都做不好的話,我才要鄙視他。”連媽媽都保護不好,被扔出去也不該有怨言才對。
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reborn隨意哼聲,“嘛~”
“風很大,reborn你不要說話,會不舒服。”輕聲囑咐一句,我發現我們已經到達城鎮邊緣,於是稍稍下降了些,遠遠地看到一間花店,腦中瞬間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啊啊,自從醒來以後還沒去拜訪過那個人呢,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想到以前的事,我有些走神,不知道我“離開”後大家怎麼樣了……
扯了扯綱吉的耳朵,reborn提醒,“蠢綱,發什麼呆呢。”掃了兩眼附近的景色,他確定這附近是庫洛姆和碧洋琪的訓練地。
不出所料,當他們到達目裡地時,看到的是一個黑髮男人。
黑髮男人看起來極為兇惡,頭髮根根豎起像是隻刺蝟,身後揹著8把如劍般的傘,他的身上與斯誇羅同款式的制服昭示著他的身份,
不、不對!
眯起眼,我揉了揉眉心,眼前的情景模糊一陣又很快清晰。
——果然,剛才看到的只是幻術。
黑髮男人正與碧洋琪打鬥,凪則與一個穿著varia制服的小嬰兒比鬥,幻術師對幻術師……看到呆在安全形落的一平和藍波,我鬆了口氣,沒有管打鬥中的兩對,“藍波,一平,你們怎麼在這裡?”
“藍波大人來送便當。”眨了眨眼睛,藍波乖乖回答,順便告狀,“那傢伙要搶藍波大人的東西,藍波大人很生氣,笨蛋綱你要幫藍波大人教訓他!”
沒有反駁藍波的話,一平憤憤的握拳,“那個人,很兇!壞人,懲罰!”
透過藍波一平斷斷續續的解釋,我逐漸拼湊出真相。
他們確實是來送便當的,但卻並非只有他們兩個,那個男人熱心的擔負了送便當的任務,藍波和一平嫌待在家裡無聊才跟來,到凪這裡時他們就留在了這裡,結果沒待多久,這個黑髮男人突然出現想奪取藍波手中的半雷之指環,凪和碧洋琪才和他們起了衝突。
……就說凪沒有指環怎麼會被找上,原來是因為這。
“果然,關鍵時刻那男人根本靠不住嗎。”面無表情的吐出這句話,我認真思考讓媽媽踹了那傢伙的可能性有多高,雖然那傢伙確實是我血緣上的父親。
“我以為你會